第621章 睿,你是在叫我吗?_冥婚少女:鬼夫大人我怕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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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1章 睿,你是在叫我吗?

  “从你找过来,我就感觉到,一直有人在旁边偷看。不过你的脚下,的确有很深的地方,以你的佛法还不足以化解。”修睿冷冰的目光四下里一扫,停在了那朵梅花漂浮的位置。

  他……

  能看的见那朵梅花。

  还是……

  能看得见我?!!!

  阿赞蓬一惊,往后退了一步。

  低眉之际,眼中闪过一道银色的光芒,“的确,以我的法力无法看透这玄幽之水。不过至少可以确定,这位仁兄是友非敌。”

  “过来。”修睿冷淡道。

  阿赞蓬指着自己,“我……我过去吗?”

  大概是沼泽里的漩涡太多,让他一时不太敢随意迈动步子。

  “睿,你是在叫我吗?”我和他遥遥相对,只有一丝灵识覆盖在这附近。

  他冰冷的眸中,敛起了一丝波纹,“当然。”

  一时间,心中好像有五彩的礼花绽放。

  那个男子看的见我,即便身处险境。

  依旧把内心最温柔的角落,全都给了我。

  我的意念飞奔而去,扎进他的怀中,“为什么……要这样,宫修睿!!”

  见到他没有从前的柔情蜜意,只有一腔幽怨的控诉。

  “在气我,替你挡劫。”他理智的问我。

  我咬了他的胳膊,“我已经经历过一次至亲之人,替我当下劫难,你为什么要我经历第二次。”

  那样的痛经历一次,已经让人痛不欲生。

  他却生生,又让我遭受一次。

  “可是这个劫,你自己过不了。”他任由我咬着他,手顺着我的发丝抚摸下去。

  我心口一灼,想骂他。

  却无话可说,的确我自己渡不了这么艰险的劫。

  这地方处处透着诡异,活人之躯进来根本就存活不过一秒。

  我沉默很久,才开口对他说道“孩子要出生了,睿。”

  “你想让我在孩子出生的时候,陪在产房吗?”他搂着虚无的我,眼神有些飘渺。

  像是宇宙一般,穿透了亿万光年。

  我看不透他,轻声问道“可以吗?”

  “夫人想要的,哪怕是天上的星星,我也会摘下来。”

  他的手指顺着我的发梢,落进了水中。

  摸起了飘在我身侧的梅花,突然说了一句,“是血梅。”

  那梅花上喷溅的,点点血色。

  好像是渗入到其中的,在水里泡了那么久。

  依旧鲜艳夺目,看着十分的扎眼。

  “血梅?什么……是血梅?”我好奇的看他,周围起了一层白雾。

  他的脸变得模糊,怎么也看不清。

  只觉得身子被他搂着,在水里慢慢的前行着。

  经过阿赞蓬的时候,握住了阿赞蓬的胳膊,“阿赞,跟着我走吧。”

  “宫少,你刚才在和谁说话。”阿赞蓬问道。

  修睿领着他,绕过了带有漩涡的深水区,“一个灵识。”

  “这种地方灵识也能进来?那您的灵识能出去吗?”阿赞蓬充满了惊讶。

  修睿张开了嘴,“不能。”

  水中仰面的尸体一开始都是静止漂浮着,此刻居然围绕着我们的这块湿地飘动起来。

  眼睛也都睁开了,泛着诡异的紫光。

  阿赞蓬一惊,连忙将手中的檀木珠套在修睿手腕上,“它们醒了。”

  一切都透着凶险,仿佛下一秒它们都会突然醒过来袭击我们。

  “夫人,玩也玩够了,该回去了。”修睿在此刻,却松开了手。

  我的身子从他的怀中,垂直掉落在了水里。

  “噗通——”一声,我沉入了水底。

  猛地挣扎的抬起头的时候,周围是一片的通明。

  明亮的浴室的灯,照在我的身上。

  洗澡水,也有些凉了。

  浑身出了冷汗,水从发丝上一滴一滴的落下来。

  浴缸底部有一枚翠色的梅花耳坠,上面斑驳着血的痕迹。

  血慢慢的,在浴盆里散开。

  我摸了摸自己的耳垂,上面的耳坠果然是不在了。

  把掉落在浴缸里的耳坠捡起来,发现除了上面多了一些血迹之外。

  和之前是一模一样,没有半点差异。

  用手摸了摸,血液染红的地方。

  那血好像是渗透进去的,手指上沾不到半点。

  仔细回忆了一下,在那座埋着李玄玄大墓的山上。

  我杀了好些人,浑身都是血。

  最后赢挥浮被反噬之后,也朝我吐了一口血。

  也许血就是那时候,粘在耳坠上的。

  只是不知道这血是赢挥浮的,还是那帮无耻的恶霸的。

  总之,在水中无论怎么搓洗。

  也无法搓洗掉,就好像染在我身上的罪孽。

  我躺在有些冰凉的水中,望着天顶发呆。

  或许以后会遭报应吧,可是现在老天爷已经对我挺好的了。

  至少让我的灵识,找到了修睿。

  也不知道赢函谷和笙白,现在怎么样了。

  刚一想到这里,灵识便被吸入了梅花之中。

  穿过梅花之后,就到了赢家的深宅。

  “祖母,你那只鸡炖的汤挺好喝的,我喝完觉得挺好的。就给您送来了,您快出来尝尝。”赢函谷端了一碗鸡汤,兴冲冲的站在赢老夫人的门前。

  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看着就很讨打。

  我记得赢老夫人,确实是养了一只彩毛的大公鸡。

  那公鸡身强体健,爪子更如钢铁一般锋利。

  附近的树木上,都能看到被剥皮的爪印。

  赢老夫人以前可能没那么重视这只公鸡,自从被圈禁之后。

  可能是寂寞无聊了,已经是把自己最后两只宠物。

  当成是命根子看,他居然把它杀了。

  “碰。”里面传出的,是瓷器碎裂的声音。

  不多时,房间里冲出了一个披头散发。

  白色头发的老妪,手指拿了一把沁着寒光的长剑,满身的戾气,“赢函谷,我杀了你。”

  “祖母啊,你可别动气啊。”赢函谷伸手矫健,跑的比兔子还快。

  而且故意耍着赢老夫人玩,身法故意变慢。

  明明可以远远甩开,却让她那剑跟他保持不到一寸的距离。

  每每要刺中要害,都狂叫的多开,“哎呀,祖母,你真的要杀我啊。孙儿好怕怕呢,辛苦做的鸡汤,您……都不领情。”

  “你……你这个不孝的东西,你是……故意想把我气死吧。”赢老夫人大概发现他是故意耍着她玩,也不跑了。

  停在原地,气喘如牛。

  赢函谷停在了原地,一字一顿的说道“是……的呢。”

  “你……你说什么……”她气的浑身发抖,要是其他老人估计都得气出脑溢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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