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混乱朝堂_凤祸天下:女帝顾星楼君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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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混乱朝堂

  顾星楼长身玉立,又生得好看,所以穿什么都合身,穿什么都好看,但最好看的时候却是他身穿太子朝服的时刻,霸道凛然,天潢贵胄大抵便是说这样的,那四爪蟒袍在朱色深衣上张牙舞爪,似乎将要破云而出,行走之间一片虎虎生威,君临看着这样的顾星楼,想象他穿上皇袍该是什么样子。

  “别看了,再好看别人也抢不走,我是你的。”顾星楼点了点她的额头,笑声说道。

  “不要脸,谁说要你了?”君临被他逗笑,拉着被子翻了个身。

  “你不要我,昨晚是谁抱着我紧紧不放的?”顾星楼凑上来压在君临身上,手掌探入被子里,触摸着那一片片旖旎。

  “好了,快去上早朝了,别闹。”君临一边笑一边躲着顾星楼的手,推着他的身子。

  顾星楼深深吻了君临一下,低声说道:“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

  君临抿着笑红着脸不说话,看着顾星楼走出房间,脸上的笑容一点点放下来,抱着被子蜷缩成一团,拥着自己半天不说话。

  长善进来时,正好看到君临暴露在外面的一片玉背,泛着如玉一般晶莹光泽,白皙胜雪。

  “就这么睡着也不怕着凉?”长善嘟囔一声。

  “长善,快帮帮我。”君临压低着声音。

  “你怎么了?”长善赶紧走过去,看到君临脸色发白。

  “体内真气大乱,帮我行气。”君临咬着牙,她习的这心法一向霸道,以往每隔三月便要用金针压制一次,以免伤及经脉,可是自来了离诀国,离诸便再也没有出现过了,好像他从人间蒸发了一般。

  君临也知道,来了这离诀国,离诸怎么可能还找得到自己呢?说不定他也以为自己死在了羲和国吧?

  长善扶着君临盘膝而坐,双手贴在君临后背,她内力尚不及君临一半深厚,要强行控制住君临体内暴动的真心,实在牵挂,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勉强控制住。

  “你都这样了,不如把这一身功夫废了去吧,不然早晚得死。”长善皱眉道。

  “别告诉顾星楼,也别告诉云之遥,我不想他们担心。”君临虚弱地出了一口气,套上衣服起床,桌上放着长善从厨房里弄来的早点,这早点一看就知道是顾星楼叮嘱过的,全是她爱吃的小吃。

  君临不知不觉地浮上一丝笑容,与长善一边吃着早点,一边想着今日羲和国的朝堂是会是什么样子。

  会是什么样子呢?

  混乱不堪。

  与羲和国的那位不成器的小皇帝不同,离诀国的皇帝顾天年约五十,连头发丝儿都透着睿智,这是一位真正的皇帝,有着雄才大略,目光不凡。身着龙袍的他坐在高处,不怒自威,一双湛着精光的眼睛往下一扫,朝臣们觉得都要被他看穿了。

  “皇上,臣有本要奏。”说话的这位大臣胡子花白,是一个大学士,出了名的老顽固。

  “说。”顾天抬了抬手,示意胡子花白的老顽固起身说话。

  “太子归国已经一年多,但府上一直未立太子妃,于情于理皆是不合祖制,老臣恳请皇上为太子指一门婚事,以延续皇室血脉。”大学士恭敬地说道。

  “学士此话有理,朕也想听听太子的意思。”顾天将目光投向顾星楼,问道:“太子可有中意人选?”

  顾星楼提袍上前,双手拱起,认真作揖:“儿臣但听父皇安排。”

  顾天听闻过一些有关顾星楼在羲和国的风流事,虽不知他是作戏还是真心喜爱风流,但既然他回了离诀,哪怕心里对他一万个不喜欢,总要做个父亲的样子,便说道:“既然如此,各位爱卿可有什么看法?”

  “父皇,儿臣倒有个提议。”顾星云走出来,与顾星楼并肩而立,两兄弟长相略微有些相似,但终是抵不过顾星楼,更何况顾星楼身上还有一身太子朝服,他气势便输了太多。

  “说说看。”顾天明知顾星云已有安排,却依然要走个过场。

  “兵部侍郎陈大人家中有位千金,正值出阁年纪,听闻陈小姐才学容貌皆是上品,儿臣认为她乃是太子妃的不二人选。”顾星云自信满满地说道,他在暗中已与顾天说起过此事,顾天也未反对,那定是能成的。

  就在他自信此事必成的时候,异数突生。

  “不可!”还是那位顽固的大学士。

  “为何不可?”顾天不动声色,看着大学士,他倒要听听这位大学士要说什么。

  “陈大人生性嗜赌,欠下赌债百万两白银,此事已传遍邺城,此等家世如何配得上太子?”大学士鄙夷地看了一眼陈章,烂赌之人不管走到哪里,总都是不受人欢迎的,更何况此人还是朝庭命官,更是恶中之恶。

  大学士这话一出,朝堂的氛围立刻变得有些微妙了。

  可爱的君临,用了一种极为前卫的催债手段:泼油漆。

  陈大人那座算不上豪华但也勉强气派有府邸上,一夜之间泼满了红漆,硕大的红字写着:欠债还钱!

  这可真是邺城中的新鲜事了,有谁见过这么时髦的玩意儿,那歪歪扭扭的红字血红血红的,张狂肆意地涂在陈府外墙,过路的人个个都指手画脚,暗中讨论着这陈大人是欠了谁的钱?

  多嘴的王婆子小声说道:“听说是陈大人烂赌,欠了赌坊的钱还不出来了。”

  “那得是多少钱啊?”

  “一百万两银子呢,乖乖,一百万两,够我用十辈子的了。”

  “这么多,这陈大人也太敢赌了!”

  流言蜚语极快地在邺城中传播开来,买菜的陈姨娘,扫地的张大妈,喝茶的王员外,纷纷议论着,唉呀这陈大人看不出来啊,平时斯斯文文的,竟然喜欢赌钱,还输了这么多钱,这就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了吧,平日里头装得多不凡多清廉,原来是个烂赌鬼,而且欠了那么多银子,谁知道输出去多少呢?平日里肯定没少干贪赃枉法的破事,真是该死!

  骂声多痛快,君临听得多开心,开心得都舍得跟长善说一说为什么要用泼红漆这种极其粗暴,极其不给人留面子的手段了。

  “不这样,那位陈大人如何能在一夜之间颜面扫地呢?不能颜面扫地,如何能毁了顾星云和皇帝的心思,让他们的那场指婚胎死腹中呢?”

  “反正是要娶别的女人,陈小姐和钟小姐有什么区别呢?”长善不耻下问。

  “陈大人只是条小虫子,钟大人才是有用的老虎,既然都是要娶,当然要娶一个更有用的人回来。”君临好心解释。

  “钟小姐若是个好姑娘,你们岂不是害了人家?”始终善良的长善啊。

  “她若是个好姑娘,岂会借着钱让陈章去赌?又岂会在陈章欠下赌债的时候,却将陈章拒之门外,不借半分银子给他?这位钟小姐,心思深着呢。”君临剥了几瓣百合放进熬着的小米粥里,清香扑鼻,心情不错,熬出来的粥也是浓稠黏糯的。

  而那朝堂之上,陈大人面如死灰,全身发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顾星云想起了前天晚上陈章来问他借银子,正好一百万两,他以为不过是一个赌债而已,谁人还真敢向朝臣讨债?没想到陈章竟惹上了这样天大的麻烦,将他满盘打算输了个彻底!

  他阴狠的眼神看着陈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陈章,他多想就在此时将陈章扔进兽笼喂老虎!

  顾天看着下方神色各异的众人,始终不动声色,多观察了一会儿顾星楼,顾星楼神色如常,不喜不怒,不惊不异,淡然之风其实颇得他欣赏,只可惜顾星楼有一个那样不成器的娘亲,就注定了他一生都是顾天心中的一根刺,时不时便会戳痛他的往事。

  大学士继续说道:“太子妃人选,不仅要才学容貌皆上品,更要家世清白,才能与太子相配,才有资格写进皇室族谱,陈大人不洁身自好,染上此等恶习,哪里有资格成为皇亲国戚?”

  陈章知道今日必死无疑,他不是没有想办法,只是他实在无法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凑到一百万这样的巨款,更何况他也没想到会有人在他家门口泼红漆,闹得邺城中满城风雨,他名声扫地。

  “下官,知罪。”陈章已经认命了,明着他犯下了烂赌恶行,暗着他坏了皇上和顾星云的好事,不管是哪一桩,他都必死无疑。所以他干脆瘫坐在地上,等候皇帝发落。

  顾天有些不满地看了顾星云一眼,这本是一件极小的事,他只需金口一开,那陈家女子就可以送进太子府,从此成为顾星楼的枕边人,替他们监视顾星楼,但顾星云竟然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顾星云自知皇帝不满,深埋着头不说话,只是低头中的恶毒使人惊心。

  “既然陈家小姐不合适,大学士可另有人选?”顾天依然平稳着声音问话,像是此时朝堂上的闹剧并不能动摇他亘古平静的声音。

  “回皇上话,宰相府小姐钟月南,依老臣看倒是与太子极为相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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