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 突发事件_卿本顽皮之绝代俏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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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 突发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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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兴致激昂地连连称好,遂加快了步伐。

  进了梅庄宅院,便是长长的走廊。

  这走廊,艾文昨日走过,她先行到了这儿,忽地想起一个问题,考虑到这个问题的重要性后,她停了下来,高高地坐在横栏上,神情懒散地抬起一条腿搭在上面,背靠栏柱,面朝广场的方向,等着走在后面的几人。

  六人跨进走廊,一瞥眼便瞧见了竟还未回去的艾文及她坐得人模鬼样的姿势,均颇觉惊讶。

  距离近些后,雷鸣双臂环抱胸前,摆出一副痞子的样子,朝艾文咋舌,“唉!木头,怎还未走啊?特意等我的吗?”

  艾文美目瞥他一眼,“瞧你美的冒泡!”一耸身跳下横栏,径直走到梅子桓面前,“梅庄主,我之所以留此未走,是想告诉您,您梅庄该添些人了。此下您既然不能令您的家丁走人,而在他们又不能自保的情况下,那么您只能设法保护他们。一句话,我的意思是说,您该请一些和您有交情的江湖豪士来助阵。”

  她说得滔滔不绝,头头是道,认为是再好不过的主意,却不料余光中竟见众人皆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艾文心下一怔,口气也变得有些迟疑,“不行吗?还是不好啊?”

  梅子桓摆摆手,“不,姑娘这主意很好,只是适才虓少侠已经提过了,而且我们也正有此打算。不过老夫还是很谢谢你。”

  艾文瞟眼韩虓,苦笑道:“是嘛!早知如此,我又何必献丑呢!”

  “嗯——”韩虓思量着张了张嘴,“也并非如此。”

  艾文看看他,摇摇头自嘲,“看来没有我这地球也会转的。”忽地一声笑出,“本来就没有我嘛!真是!”

  语吧,脸上带着抑制不住的笑意转身离开,不再回头,不再停留,看起来走得是那样的干脆,那样的潇洒,似乎叫人无法捉摸得透她整个的人所隐藏的深意。

  笑,是世界上最美的花,也是最动人心魂的花,它不仅能扫去人的烦恼,也能带给人快乐。而通常,这朵已盛开的美丽的花会在一些因此受着感动的人的脑海里成为定格。

  韩虓看得呆了半响,“想不到——我想到的东西她也同时想到了。”

  雷鸣抱着的双臂,顺势摸摸下巴,“木头也不简单嘛!”

  纪柔兰侃侃而谈,“这叫近诸者赤,近墨者黑,虓师兄如此,那他的贴身侍俾自然也不会差到哪去。”她心地单纯,对于更深层的东西她似乎还未曾想到过。

  梅子桓深深地望着艾文渐渐离去的背影,捋捋胡须,由衷地赞叹,“此女虽为侍俾,但如若老夫没看错的话,却绝非池中之物。”

  他从未如此认真的夸赞过一个人,此番说出,话也自是极具分量。

  众人回去后,立即忙碌起来,磨墨,写信,取信鸽。不了柱香时间,便准备就绪。

  但到夜深时分,梅庄主才吩咐家丁把信鸽一批一批地放飞出去,原因是担心信鸽被必杀令使者发现后将其射下。如此一来,保险多了,虽不敢确保万无一失,但让必杀令使者偶有漏洞也是有可能的。此外,庄上人为了再保险起见,又给每人再发出两只信鸽。

  第四日,一个阴天。

  梅庄地据高山,天亮的时候,光亮也特别地暗。

  长长的走廊上,一个翠装绿衣的丫头没头没脑地狂奔,大踏步推门跨进梅子桓的寝房。她进门之时面带惊惶,气喘吁吁,衣衫不整,似是刚自床上爬起。

  梅子桓仰卧床上,睡意朦胧,忽见这丫头一头扎进,心下一惊,“出什么事了?”

  那丫头上气不接下气,惶恐叫道:“不好了,不好了……庄主,小青她……她死了。”半响方把话说完。

  梅子桓闻言面色一变,“死了?怎么死的?莫非必杀令使者已经杀进来了吗?”

  那丫头只顾着喘息,一时竟似接不上话来。

  梅夫人自桌前起身,走到她身前,拍拍她肩膀,“小翠别急,发生了什么事?你慢慢说来,不要紧张。”

  那丫头小翠似在梅夫人这儿得到了安慰,她捂了捂胸口,长长地缓了口气,“昨夜我和小青睡在一起,半夜时,我发现她不在了,只道是她起夜出去方便,哪知天亮一看,她还是没有回来,我于是出去找她,岂料才出了房门,便见她躺在门口的地上,已经……已经死去多时了,好可怕……”

  她语声颤抖,双目似见恶魔般露出害怕的神情,勉强说完这几句话,她全身不禁打了一个寒颤,显见适才的一幕她此刻还犹有余悸。

  她双唇颤了颤,歇了口气,“小青死得好惨好惨!她全身被人剥得精光,死的时候只剩下了一层皮包骨头。”说至这里,便抑制不住地悲声哭出。

  梅子桓闻言勃然大怒,未等她说完,霍地拍岸而起,面目一阵痛苦,厉声喝叱:“没人性的家伙,规定的时日还未到,就已经杀进来了。”

  他修养极高,即便是此刻怒气冲天,也是无法骂出脏话。他反手抓过衣物,胡乱地套在身上,“走,待老夫前去看个究竟。”

  却料他还未来得及出门,突又听外面惊惶的高呼声:“庄主,夫人,不好了……”

  许是来势太快,他进门反应不及一下勾住了门栏,倏然往前扑了个狗吃屎,但他口中亦不停地高呼:“庄主,夫人,不好了,少爷,少爷……”

  他一路喊来,到了这儿,声音已是变得有些沙哑。

  梅子桓隐隐觉得不妙,急急问道:“怎么了?少爷怎么了?”那黑衣家丁翻身指着门外,喘着粗气,“寒,寒,寒少爷……”他一紧张,便语无伦次,想要说的话一时竟不知如何表述。

  但梅子桓无须多听,已然了解事情的大概。刹时,他只觉顶门轰响,身子也晃了晃,似是站立不住地要往后倒。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梅寒乃他梅家唯一骨血,如果也像丫头小青一样的出了事,那他不知他是否还能撑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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