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你们这群小娃娃
我们隔着茶几相对着坐好，有一丝尴尬的气氛，弥漫在房间里挥之不去。
我很想切入正题，但都被孙总巧妙地打断了，还时而听听外面的动静，有好几次门口有人走过，孙总还想站起来迎接。
看来这次我们五个的到来，多多少少给孙总带来了一个乌龙。
“嘻嘻嘻、嘿嘿嘿。”“嘻嘻、猴子，哈哈，我们公司有两个猴子和一个羊了。”
话音还没有完全落下去，两个丫头片子许晓和范冰，就出现在了房间门口。
她两个搂搂抱抱地，相互推拥着，正聊的眉头言笑，看到我和孙猴还“嗤嗤嗤、”地笑了起来。
“杨大总、往里靠靠、让本小姐坐下歇歇。”
范冰拥着许晓就想往我座位上挤，这才看到坐到对面的还有两个陌生人。
范冰倒不怕生，记者就是个自来熟，什么人没见过，并没有感觉到尴尬。
不过也是一板正经了起来，并且很有礼物地喊了一声：“老爷爷好、伯伯好。”
许晓也是乖巧，只是微笑着向他们点了点头。
晕倒！此时我满身的黑线也全都上了头。
此时、孙老板好像并不在意，还微笑着答应了一声：“快坐下来，累坏了吧。”
人家小女孩，喊自己一声爷爷，也应该说的过去，毕竟谁让自己长的这么老相呢。
但他高兴的重点不在这里，因为他看到了希望。
心想；外面那两位的孙女都这么大了，看来他们当家的年龄也不小了吧，这个年轻人虽然是老总，也只是当当样子的吧。
“范科长、别乱喊，这是‘讯听电子’的老总孙老板，这位是刘总监。”
我也不能让她继续胡闹下去了，在这样下去，人家估计连谈都不会谈下去了。
“孙老板好、刘总监好。”
范冰和许晓这才又重新打过了招呼。
孙老板听到我介绍了范冰是科长，这才更加疑惑地看着我说道：“你们这是、你们来了几个人？”
“呵呵、这不，就我们五个人。”我知道这次真的让孙老板失望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
“啊、哦。好好好，你们也饿了吧，我们上坐吧。”
孙老板这时已经完全没有了脾气，但是想到这群孩子们，一天的路程从西南来到这里，也应该是又累又饿了，
只能是让父爱冉冉升起，哭笑着把我们让到了餐桌上。
“服务员、抓紧上菜。我这几个小朋友都饿了。”
孙总又对着我说道：“杨总你喝什么白酒，想喝什么就点，我们现在是一家人了，不要客气。”
孙总现在那还有喝酒的兴趣，只想客气一番，哄这几个孩子吃饱了，打发走就算万事大吉。
我一看这个情况不行啊，这让我点酒，分明就是不想让我们喝酒啊，不喝酒光吃饭还谈什么。
孙总催菜催的这么急，几分钟吃完饭还不就各回各家了，还谈什么啊。
不行、白酒不点了，还是可以要点啤酒的，腾出一点时间，还是可以介绍一下我们的情况的。
“孙总、白酒我们就不喝了吧，要不上点啤酒吧。”
“嗯。年轻人不喝白酒好，喝啤酒解渴也不醉人，好吧，服务员上一提啤酒。”
孙总顺水推舟直接点了啤酒。
“孙总、这次我们来的很是仓促，没来得及带上我们公司的资料，让我
们的孙主任给您简单介绍一下吧。”
孙猴是何等精怪，早就看出了毛巧，正尴尬的冷汗直冒，起了一身小米。
听到我让他介绍一下公司情况，心中一动，顿时来了精神，心想；别的老孙不擅长，吹牛这本事老孙我不敢说一个顶三，顶两可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孙猴“吭吭、”两声，站了起来，不管范冰撇来的白眼朗朗地说道：
“孙总、刘总监，我们西南市兄弟投资公司，是海西省最大的一家投资公司，有员工一百多人。
还设有董事会，杨老板是我们的董事长，郭总经理出发今天就没有过来。”
“你们公司有一百多人？”听到这里，孙总真的是迷糊了。
一百多人的投资公司，这在龙都也是没有多少家啊，自己知道的也就是四五家吧，规模在再些都是些基金和大机构了。
这在下面省会里，这样大规模的投资公司，自己却真是没有听说过。
我也仔细想了想，孙猴这牛吹的也不算过分吧，估计是连同天证券的股民都算上了，如果连股民都算上的话，可真不止一百多人，这货还是谦虚了。
“是啊、不止一百多人，我只是大概了一下。我们公司还在龙港创办了一家公益基金，杨董事长是公益基金的法人和理事会主席，这位是公益基金的许总监。”
孙猴又指了指许晓介绍到，孙总看向许晓的时候，许晓也报以微笑。
一边介绍着，孙猴的底气也慢慢地更足了，这些都是真的，也用不到吹牛了。
“你们公司还创办了公益基金？杨老板、你们公司实力还真雄厚啊。”
孙总这时却是转头看向了我，想从我口中确认一下。
孙总也是知道，这个公益基金是报答社会的基金，不赚钱的生意，没有实力还真的不敢创办，也支撑不下去。
“是的孙总，公益基金正在申报中，估计马上就要下来了，我们公司也刚刚开始运作，实力也一般吧，这个兄弟公司投资了十个亿，公益基金投资了三个亿。”
我淡淡地说道，没有表现出任何表情，好像就是在聊家常似的。
“十个亿！”孙总感觉自己并没有听错，而且人家说的很是平常，就和喝凉水一样，没带着一丝表情。
我的乖乖，这群娃娃怎么也和十个亿扯不到一块啊，自己的公司现在估计才四块多钱，还是被强拉上去的。
自己公司全部股份才一点五个亿，加起来才六个多亿，自己才控股7000万股，还卖不到四元一股，这样的非流通股，人家能给个两元就不错啦，离十个亿却也很远啊。
我滴个乖乖啊，看来是自己门缝里看人、把人给看扁了啊，这不是一群小娃娃，而是一群金娃娃，一群小财神啊。
自己光看人家的年龄了，怎么就不想想，谁能有这么大的魄力，一下子就吃下了3300万的筹码，而且是直接打到四元吃的，看来人家真是财大气粗，不计较这点小钱，志在必得啊。
想到这里，就有些怪自己的眼界太低，见识太短啦，心中一动又“呵呵”笑道：
“刘总监、你看我们是不是有些失礼了啊，光怕客人饿了，但是我们和杨董到底是第一次见面，不喝点我们龙都的名酒怎么行呢？”
“对对、都怪我，让客人先垫巴一些，在喝酒对身体也好。”
刘总监何等老道，怎么能听不出孙总的意思，其实听到人家这么一介绍，也感觉有些失算了
，不过现在还没有开始吃饭，补救还来得及，于是开口喊道：
“服务员，在拿上两瓶五十年的龙都陈酿，和上好的红酒。”
我心中暗笑道：“看起来别管什么时候，还是实力说话最管用了，刚才人家的态度虽然也不错，没有显示出不耐烦，但却没有看清楚我们的实力。
现在目的达到了，再说我也不喜欢这样的酒场下应付，不如就顺着刚才的先吃完饭在谈也不迟。”
“孙总。刘总监，你们的热情我心领了，我们确实不会喝酒，你看大家也都饿了，不如我们还是以吃为主，吃完在谈如何？”
这些话我倒是说的十分真诚，并且表明了知道了对方的心意。
“是的、我们老板确实是不喝白酒的，还是吃饭后在谈为好。”
嗯，孙候这货还真行，到了外场上还挺会顺着我说话，也会看眼色行事。
“这、这个、”孙总好像也看出来了，我是真心不想喝酒，刚才已经说好不喝白酒了，现在在强行让下去，也是显得自己太势利眼了些。
既然人家答应吃完饭继续谈，也就这样吧。
“那真的失礼了，也好、先让大家好好吃饭吧，我们有情后补。”
既然明确了先吃饭在谈，那酒场上的礼节就淡化了许多。
其实有了孙猴和范冰二人，就是酒场上一些套套路路的，也会被这两个活宝给虐的变了形，何况现在由酒场变成了单纯的吃饭。
不过还好，菜上的很快，并不是一个一个的上的，而是一上就是一个推车，大概有五六盘子。
我是真怕菜会一盘一盘的上啊，上次给许晓和范冰接风，是两盘两盘上的，结果上来就给抢光，当上到第八盘的时候，才有了结余。
如果在出现了上次的那个情况，是不是孙总的判断又会被动摇呢，这个还真不好说。
接下来的吃饭过程就比较轻松了，啤酒稍微都喝了些，但是都心中有了数，牵挂着饭后的谈判，也就没有在饭桌上浪费时间。
吃过饭后，餐厅的会客室明显坐不开这么多人，孙总并没有邀请我们去给他们公司看看，而是把我们请到了酒店的一个小会议室。
‘讯听电子’现在的情况应该很糟糕，也许是孙总现在不好意思让我们过去看，也怕影响我们谈判的心情吧。
这个小会议室，和同天营业部的那个会议室差不多大、装饰的却十分讲究，地上铺着毛茸茸的地毯，踩上去软绵绵的。
我们围在会议桌上坐定，等服务员上齐了茶水后，我就单刀直入地开始了话题：
“谢谢孙总的热情招待，我就不多客气了。
我们这次过来的意图，孙总也应该猜到了一些了吧。
是的、我这次来的目的就是想和孙总谈谈，孙总对目前公司的打算，有没有合作或者转让的意思。”
孙总也不喜欢套来套去的路数，只是这几年在商界不得不为而已，现在人家直来直去地说出目的，反而让他耳目一新、放松了警惕的心情。
这时孙总看了看刘总监、才张口说道：
“既然杨董这样坦率，我也就直说了吧。
公司目前这样的状况，想必你们也清楚吧。
虽然这样、这个公司付出了我二十多年的心血，要说想直接转让出去，我还真的有些不舍。
如果杨董真的对我们公司有兴趣的话，倒是欢迎杨董的合作，你看怎么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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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想切入正题，但都被孙总巧妙地打断了，还时而听听外面的动静，有好几次门口有人走过，孙总还想站起来迎接。
看来这次我们五个的到来，多多少少给孙总带来了一个乌龙。
“嘻嘻嘻、嘿嘿嘿。”“嘻嘻、猴子，哈哈，我们公司有两个猴子和一个羊了。”
话音还没有完全落下去，两个丫头片子许晓和范冰，就出现在了房间门口。
她两个搂搂抱抱地，相互推拥着，正聊的眉头言笑，看到我和孙猴还“嗤嗤嗤、”地笑了起来。
“杨大总、往里靠靠、让本小姐坐下歇歇。”
范冰拥着许晓就想往我座位上挤，这才看到坐到对面的还有两个陌生人。
范冰倒不怕生，记者就是个自来熟，什么人没见过，并没有感觉到尴尬。
不过也是一板正经了起来，并且很有礼物地喊了一声：“老爷爷好、伯伯好。”
许晓也是乖巧，只是微笑着向他们点了点头。
晕倒！此时我满身的黑线也全都上了头。
此时、孙老板好像并不在意，还微笑着答应了一声：“快坐下来，累坏了吧。”
人家小女孩，喊自己一声爷爷，也应该说的过去，毕竟谁让自己长的这么老相呢。
但他高兴的重点不在这里，因为他看到了希望。
心想；外面那两位的孙女都这么大了，看来他们当家的年龄也不小了吧，这个年轻人虽然是老总，也只是当当样子的吧。
“范科长、别乱喊，这是‘讯听电子’的老总孙老板，这位是刘总监。”
我也不能让她继续胡闹下去了，在这样下去，人家估计连谈都不会谈下去了。
“孙老板好、刘总监好。”
范冰和许晓这才又重新打过了招呼。
孙老板听到我介绍了范冰是科长，这才更加疑惑地看着我说道：“你们这是、你们来了几个人？”
“呵呵、这不，就我们五个人。”我知道这次真的让孙老板失望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
“啊、哦。好好好，你们也饿了吧，我们上坐吧。”
孙老板这时已经完全没有了脾气，但是想到这群孩子们，一天的路程从西南来到这里，也应该是又累又饿了，
只能是让父爱冉冉升起，哭笑着把我们让到了餐桌上。
“服务员、抓紧上菜。我这几个小朋友都饿了。”
孙总又对着我说道：“杨总你喝什么白酒，想喝什么就点，我们现在是一家人了，不要客气。”
孙总现在那还有喝酒的兴趣，只想客气一番，哄这几个孩子吃饱了，打发走就算万事大吉。
我一看这个情况不行啊，这让我点酒，分明就是不想让我们喝酒啊，不喝酒光吃饭还谈什么。
孙总催菜催的这么急，几分钟吃完饭还不就各回各家了，还谈什么啊。
不行、白酒不点了，还是可以要点啤酒的，腾出一点时间，还是可以介绍一下我们的情况的。
“孙总、白酒我们就不喝了吧，要不上点啤酒吧。”
“嗯。年轻人不喝白酒好，喝啤酒解渴也不醉人，好吧，服务员上一提啤酒。”
孙总顺水推舟直接点了啤酒。
“孙总、这次我们来的很是仓促，没来得及带上我们公司的资料，让我
们的孙主任给您简单介绍一下吧。”
孙猴是何等精怪，早就看出了毛巧，正尴尬的冷汗直冒，起了一身小米。
听到我让他介绍一下公司情况，心中一动，顿时来了精神，心想；别的老孙不擅长，吹牛这本事老孙我不敢说一个顶三，顶两可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孙猴“吭吭、”两声，站了起来，不管范冰撇来的白眼朗朗地说道：
“孙总、刘总监，我们西南市兄弟投资公司，是海西省最大的一家投资公司，有员工一百多人。
还设有董事会，杨老板是我们的董事长，郭总经理出发今天就没有过来。”
“你们公司有一百多人？”听到这里，孙总真的是迷糊了。
一百多人的投资公司，这在龙都也是没有多少家啊，自己知道的也就是四五家吧，规模在再些都是些基金和大机构了。
这在下面省会里，这样大规模的投资公司，自己却真是没有听说过。
我也仔细想了想，孙猴这牛吹的也不算过分吧，估计是连同天证券的股民都算上了，如果连股民都算上的话，可真不止一百多人，这货还是谦虚了。
“是啊、不止一百多人，我只是大概了一下。我们公司还在龙港创办了一家公益基金，杨董事长是公益基金的法人和理事会主席，这位是公益基金的许总监。”
孙猴又指了指许晓介绍到，孙总看向许晓的时候，许晓也报以微笑。
一边介绍着，孙猴的底气也慢慢地更足了，这些都是真的，也用不到吹牛了。
“你们公司还创办了公益基金？杨老板、你们公司实力还真雄厚啊。”
孙总这时却是转头看向了我，想从我口中确认一下。
孙总也是知道，这个公益基金是报答社会的基金，不赚钱的生意，没有实力还真的不敢创办，也支撑不下去。
“是的孙总，公益基金正在申报中，估计马上就要下来了，我们公司也刚刚开始运作，实力也一般吧，这个兄弟公司投资了十个亿，公益基金投资了三个亿。”
我淡淡地说道，没有表现出任何表情，好像就是在聊家常似的。
“十个亿！”孙总感觉自己并没有听错，而且人家说的很是平常，就和喝凉水一样，没带着一丝表情。
我的乖乖，这群娃娃怎么也和十个亿扯不到一块啊，自己的公司现在估计才四块多钱，还是被强拉上去的。
自己公司全部股份才一点五个亿，加起来才六个多亿，自己才控股7000万股，还卖不到四元一股，这样的非流通股，人家能给个两元就不错啦，离十个亿却也很远啊。
我滴个乖乖啊，看来是自己门缝里看人、把人给看扁了啊，这不是一群小娃娃，而是一群金娃娃，一群小财神啊。
自己光看人家的年龄了，怎么就不想想，谁能有这么大的魄力，一下子就吃下了3300万的筹码，而且是直接打到四元吃的，看来人家真是财大气粗，不计较这点小钱，志在必得啊。
想到这里，就有些怪自己的眼界太低，见识太短啦，心中一动又“呵呵”笑道：
“刘总监、你看我们是不是有些失礼了啊，光怕客人饿了，但是我们和杨董到底是第一次见面，不喝点我们龙都的名酒怎么行呢？”
“对对、都怪我，让客人先垫巴一些，在喝酒对身体也好。”
刘总监何等老道，怎么能听不出孙总的意思，其实听到人家这么一介绍，也感觉有些失算了
，不过现在还没有开始吃饭，补救还来得及，于是开口喊道：
“服务员，在拿上两瓶五十年的龙都陈酿，和上好的红酒。”
我心中暗笑道：“看起来别管什么时候，还是实力说话最管用了，刚才人家的态度虽然也不错，没有显示出不耐烦，但却没有看清楚我们的实力。
现在目的达到了，再说我也不喜欢这样的酒场下应付，不如就顺着刚才的先吃完饭在谈也不迟。”
“孙总。刘总监，你们的热情我心领了，我们确实不会喝酒，你看大家也都饿了，不如我们还是以吃为主，吃完在谈如何？”
这些话我倒是说的十分真诚，并且表明了知道了对方的心意。
“是的、我们老板确实是不喝白酒的，还是吃饭后在谈为好。”
嗯，孙候这货还真行，到了外场上还挺会顺着我说话，也会看眼色行事。
“这、这个、”孙总好像也看出来了，我是真心不想喝酒，刚才已经说好不喝白酒了，现在在强行让下去，也是显得自己太势利眼了些。
既然人家答应吃完饭继续谈，也就这样吧。
“那真的失礼了，也好、先让大家好好吃饭吧，我们有情后补。”
既然明确了先吃饭在谈，那酒场上的礼节就淡化了许多。
其实有了孙猴和范冰二人，就是酒场上一些套套路路的，也会被这两个活宝给虐的变了形，何况现在由酒场变成了单纯的吃饭。
不过还好，菜上的很快，并不是一个一个的上的，而是一上就是一个推车，大概有五六盘子。
我是真怕菜会一盘一盘的上啊，上次给许晓和范冰接风，是两盘两盘上的，结果上来就给抢光，当上到第八盘的时候，才有了结余。
如果在出现了上次的那个情况，是不是孙总的判断又会被动摇呢，这个还真不好说。
接下来的吃饭过程就比较轻松了，啤酒稍微都喝了些，但是都心中有了数，牵挂着饭后的谈判，也就没有在饭桌上浪费时间。
吃过饭后，餐厅的会客室明显坐不开这么多人，孙总并没有邀请我们去给他们公司看看，而是把我们请到了酒店的一个小会议室。
‘讯听电子’现在的情况应该很糟糕，也许是孙总现在不好意思让我们过去看，也怕影响我们谈判的心情吧。
这个小会议室，和同天营业部的那个会议室差不多大、装饰的却十分讲究，地上铺着毛茸茸的地毯，踩上去软绵绵的。
我们围在会议桌上坐定，等服务员上齐了茶水后，我就单刀直入地开始了话题：
“谢谢孙总的热情招待，我就不多客气了。
我们这次过来的意图，孙总也应该猜到了一些了吧。
是的、我这次来的目的就是想和孙总谈谈，孙总对目前公司的打算，有没有合作或者转让的意思。”
孙总也不喜欢套来套去的路数，只是这几年在商界不得不为而已，现在人家直来直去地说出目的，反而让他耳目一新、放松了警惕的心情。
这时孙总看了看刘总监、才张口说道：
“既然杨董这样坦率，我也就直说了吧。
公司目前这样的状况，想必你们也清楚吧。
虽然这样、这个公司付出了我二十多年的心血，要说想直接转让出去，我还真的有些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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