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拯救十五岁杯具学生(七)_快穿之即使你是龙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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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拯救十五岁杯具学生(七)

  “你需要我帮你”

  言伤张大眼睛望着谢笙,他嘴角含笑点了点头。

  “我需要你。”

  言伤“”

  他直接将后面的帮你两个字省去,纯情青涩的少年调起情来,竟是这般可怕,动人心弦。

  眼见她望着他的笑意微微发呆,谢笙脸上的笑意更深。

  他低头看了看因为两人激烈动作而散落满地的画纸和春宫图,视线寻觅了片刻,在一大片散落的画纸之中找到了他画的那幅梨花春风图。

  画纸已经有些发皱了,少年的手指拂过画中人的裙摆,身体,最后落在画中人嘴角那抹翘起的唇角上。他抬眸看她,果然见她眼里闪过些微不自在。停下轻抚的动作,他将那幅画递给她“夫子。来便是给你画的,送给你。”

  言伤伸你手去接那幅画,谢笙却一把抓住她的手,他“虽然是画给夫子的,但是夫子也该有点表示,学生画春宫图也是要收钱的,更何况我现在画的,是穿着衣服的夫子。”

  言伤“”

  谢笙“陪着我,帮我。”

  言伤“嗯。”

  少年似乎是想跟她,然而她的手段怎么会输给他。

  她回望他带着笑意的脸,挣开他的手,忽然就靠近在他的脸上轻轻吻了一下。谢笙一下子怔住,笑意也僵在脸上,就是那么一瞬间,言伤从他手里轻而易举拿走了那幅图。

  她拉开门,随后回眸看了一眼还呆怔在原地仿佛不敢置信般的少年“谢笙,今日一定记得早日歇息。这几日院长要来巡查,虽然我明白你的情况,但院长不会明白,我不想你离开书院。”向他晃了晃手里的画,视线没有对上他的眼睛,声音也不稳定,“我先回去了,你也早些回去。”

  罢带上门,行色匆匆头也不回的走了。

  谢笙傻傻的在原地了半天,他慢慢伸出手摸向被她吻过的地方。那里是滚烫的,像是一滴溅落在肌肤上的蜡油,炙烫的感觉从那个地方蔓延开,他的整张脸都开始发烫发热。

  她答应陪着他,她还吻了他的脸。

  谢笙忍不住用袖子掩住了滚烫的脸。他想,绝对不能让夫子看到他现在的样子。

  因为他脸上控制不住的灿烂笑容,真的就像一个心智只有两三岁的孩子。

  言伤并不知道她主动的那一吻对谢笙造成了怎样的影响,只是第二日上课,看到穿着深蓝衣衫的少年并未打瞌睡,虽然眼下有疲惫的痕迹,但却仍旧面含笑意单手撑着头,望着正经讲课的她。

  那眼神专注得就像要淌出水来一般,言伤既满足又有些怕旁的人看出来,只得极力避开他的视线,努力用冷漠的声音诵读诗词。

  李阳根见她视线闪躲,也不再望着谢笙发呆,托着腮想了半天,随后似乎恍然大悟。见言伤蹙着眉向他望过来,李阳根挑了挑眉头,慢慢的做出叫谢笙名字的口型来。

  言伤来好好的讲着课,一见他的口型,只觉得一口气没提上来,大声的咳嗽起来。学生们还没来得及反应,谢笙已经冲到了她的面前,轻轻拍着她的背。

  “夫子,没事吧。来,轻轻地喘气,不要急。”

  言伤“咳。”

  只是一口气没喘上来而已,他表现得实在太过于在乎。她挣扎了一下,轻易地挣脱了他的手。

  言伤指了指谢笙的座位“我没事,回去吧。”

  谢笙被挣开的手动了动,看着她,眸子里竟透出委屈的光芒。言伤还没来得及看清,他已经转身回到了位置上,低着头翻开一书。平日里笑得像白花般淡雅温和的少年赌气起来出人意料的孩子气,言伤只觉得他可爱无比,刚要开口继续教书,李阳根忽然就不怀好意的笑了笑。

  “夫子,你跟谢笙,你们两个人最近一直在互送秋波”

  言伤“”

  厚厚的书轻轻敲在了李阳根的头顶,言伤低头看着他“何以见得”

  李阳根仰头,像一只享受抚摸的大猫,鼻尖蹭过书。他望着她,笑容里像是洞悉了一切“夫子,你的眼里有东西”不等言伤问出口,他已经露出了狡黠的神色,“你的眼里穿着蓝袍子的人,我看看哎呦,好像是谢笙居然是谢笙”

  “哈哈,阳根又开始找虐了”

  “上次“青青河边草”没抄过瘾哈哈”

  李阳根用一种看高高在上,像是俯视凡人一般的目光扫了四周一圈“你们闭嘴,你们没发现谢笙整天都在睡觉,好像很累的样子么你们可知道这是为什么”

  一个捣蛋鬼扯扯李阳根衣服“为什么为什么,他是不是连夜去飘花院了,被翻红浪春风一度所以”

  李阳根面色严肃“龌龊”

  言伤“”

  她总觉得,在被没收春宫图以后,还能面色庄重对着别人“龌龊”两个字的李阳根才是真正的龌龊。

  还未等她想出应敌之策,李阳根忽然将嘴一咧,露出整齐雪白的牙齿。他望了望没有动作仍旧在看书,只是握着书的手紧了几分的谢笙,又望回言伤的眼睛。

  李阳根“谢笙之所以会累,是因为他每天都在夫子的眼里跑来跑去啊。”

  言伤“”

  被震到了的学生们“”

  厚重书用力的在李阳根头上一敲,疼得他“嗷”一声捂住头“夫子你总是欺负我”

  言伤面无表情“你知道为什么我总是欺负你么”停了停将书拿高,又轻轻敲了下去,“因为欺负你的念头在我的脑子里跑来跑去,已经跑了好几年。”

  李阳根“”

  再次被震到了的学生们“”

  言伤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但李阳根却好像偏偏不愿意放过她。他抓住她的戒尺不让她动手体罚,同时还仰着头好奇的看着她“夫子,你不要转移话题。你同谢笙,你们之间的满满秋波难道都是假的”

  言伤闭了闭眼,一把将戒尺抽了出来。李阳根见她似乎真的动怒,讪讪的抓抓头,却听言伤叹了口气。

  “李阳根,既然你对秋波这般感兴趣,便把陆放翁的秋波媚七月十六日晚登高兴亭望长安南山抄写一百遍,明日交给我。”

  李阳根“夫子你又开始欺负人了”

  言伤“就让秋波在你的脑子里跑来跑去跑个几天好了。”

  学生们见惯了李阳根捣蛋的样子,也见惯了夫子发怒时的样子,但这一次,夫子发怒之前却是向谢笙那边望了一眼。

  这一眼正如李阳根所,看起来竟是包含着盈盈秋水,引得学生们遐思无限。纵然言伤立即便恢复了平日神色,但那饱含痴情的那一眼却是被学生们添油加醋四处传送。到下课时,流言已经演变到了“夫子与谢笙暗度陈仓,生米疑似煮成熟饭”,“夫子疑被谢笙抛弃,上课之时目光哀怨”,“冲动少年因心上人被调戏因而面色冷然,温柔夫子为保情郎前途便以目光安抚”这样的地步。

  流言传到言伤耳里时,她愣了一下。心里涌起不好的预感,但面上却仍旧是一派淡然。

  她避开李阳根的话时,谢笙便抬头向她望了一眼,委屈而愠怒。少年平日里温文尔雅的笑容从脸上消失殆尽,似乎是在埋怨她不肯大胆承认,但言伤自有言伤的考量,又怎会这样容易的承认。

  在他没有考上功名之前,她只能是他的夫子,否则传出去,这个少年的前途就毁了。

  她是来救他,不是来毁了他的。

  言伤以为谢笙少年心性,大约会生很久的气。她没有想到,下午上课时他只低头翻了一会儿书,抬头遇上她的目光,接着便又撑着头,笑意盈盈望着她了。

  明明该是很好摸透的少年,怎的突然就有些深不可测

  她尽量让自己目不斜视的讲课,不去看李阳根挑衅的目光,也不去看谢笙饱含柔情的眼睛。艰难维持着这样的状态到了下午放学,学堂里的学生都走光了,谢笙这才慢慢的从座位上起来,他收起笑容,严肃道“夫子,你答应会在学生身边,陪着我,帮我。”

  言伤刚一点头,他便又轻笑了起来,拉住她的手往学堂外面走。言伤怕被其他人看见,试着挣扎了一次,但谢笙似乎早有准备,将她握得很紧,挣也挣不开。感受到她的挣扎,谢笙的声音里也有笑意“夫子,不要挣扎了。今日去学生家里罢,学生史记中有个问题不懂,想要请教夫子。”

  见他提到学习,言伤停止了挣扎,这样正经的要求,她没有拒绝的理由。低着头任他拉着她走出书院,走最偏僻的路到了谢府。

  因为言伤要求,他们是从后门进去的。

  推开后门时,谢笙转头看她,露出有些愧疚的神色。他认真地道“夫子,总有一日,我会让你能正大光明进谢家大门。”

  言伤只是应了,并不接话。

  谢笙似乎有些失望,但却仍旧是勉强笑着。刚一推开门,便闻到一阵清淡花香,后门种植着的樟树下,周围竟是生长着些白花,足以看出谢笙打理谢府所花的心思。

  谢笙指给她看各种清奇的假山,素雅的花朵,言伤认真的看了,然后点头。谢笙很满足。

  无需多加夸赞,她的点头就是对他最好的鼓励。

  两个人一路穿过后花园,最后来到了大厅。一走进大厅,门内就扑出一个穿着淡紫色衣服,粉雕玉琢的童来,一把抱住了言伤的腿。

  “哥哥,你总算回来了。阿箫好饿”在言伤腿上蹭了蹭,童仰头,张开干净黑亮的双眼惊讶的望着她,声音黏软得像是端午时精挑细捶的糯米,“哥哥,你怎的变得这样高了,身上还有香味”

  言伤“”

  她愣了许久,才反应过来这便是谢笙那五岁大的弟弟,谢箫。

  这时谢笙轻笑了一声,将他从言伤腿上拽开“阿箫,我在这里。”

  谢箫眨眨眼,仍旧看着言伤,软软糯糯的嗓音透露出好奇“那这是谁”

  言伤弯腰揉了揉他未束的发,谢笙应当是对谢箫很好的,他的头发清软纤细,一看便是时常梳洗。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变温柔“我是你哥哥的夫子。”

  以为这样了这金童般的童便会放开她转移阵地,谁知道对方将她抱得更紧“抱紧夫子粗大腿,考中科举不后悔”

  言伤“”

  谢笙“”

  谢笙摸了摸谢箫的头,露出似笑非笑的无奈神色来“我陪阿箫玩得少,这些东西,大约是他跟住在四周那些孩子学来的。”

  言伤“嗯。”

  因为有了谢箫在一旁捣蛋,谢笙并没有办法对言伤做出亲近的事情。她来是为谢笙解读史记中遇到的问题而来,但谢箫含着手指,张着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望着两人不停喊饿,最后谢笙终于投降。

  “别哭。”他放下书,温柔地摸摸谢箫的头,“男儿有泪不轻弹,哥哥现在去给你做饭。”

  谢箫吸溜了一下鼻子“我的眼泪才没有弹起来。”

  言伤觉得好笑,但她的嘴角只是僵硬的抽动了一下便停住了,谁也没能看到她的笑。

  言伤是能下厨的。作为一个女子,她的厨艺不算顶尖,但也还能入口。然而谢笙执意让她坐在椅子上不动,言伤便真的没有动。他起身来,比她高了许多。

  谢笙满足的摸摸她的头,这才转身去了厨房。

  言伤“”

  好幼稚。

  她轻咳两声,伸手碰了碰被摸过的头发。谢箫在一旁目睹了全过程,脸通红,一双大眼睛闪亮闪亮。

  “夫子,你将来要嫁给哥哥么”

  言伤沉默了片刻,一正经道“自然。”

  谢箫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哥哥整天只知道画春宫图,洗衣服,做饭,扫院子。我还担心没人会要他呢,你肯嫁给他真是太好了。辛苦你了,夫子。”

  言伤“”

  洗衣服,做饭,扫院子,这样勤劳又长得这样好看,谢笙若不是龙套,应当会是全城少女争相献媚的对象罢。这样的想法没有在言伤心里游移太久,因为等吃到谢笙做的饭,言伤更坚定了心中所想。

  炒青菜,煨土豆,配上谢笙自己腌制的萝卜干。

  明明是简单的菜,但她却能吃出鲍鱼燕窝也不能给予的美味和满足来

  谢笙从土豆里翻出两块排骨来,一块夹到谢箫的碗里,一块给了言伤,他自己碗里却堆着青菜和萝卜干。言伤没有试图将排骨还给他,她望了他一眼,随后低头细细品尝那排骨。那块排骨吸收了煨土豆时的汤汁,分外好吃。

  言伤想,若能一辈子吃到这样的菜,即使没有锦衣玉食,她也很幸福。

  若能一辈子吃到

  言伤知道自己现在所做的梦其实是个奢望,因为谢笙是早晚会出人头地的。若他出人头地了,哪里来的时间给她做饭一个男人是不可能被厨房困住的。

  这时的言伤想着这些东西,学生之间的流言反而被她抛到了脑后。是以第二日中午下课时,被书院院长叫过去的言伤还在心中怔了怔,一时没想通是为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今天翻一1年写的台言,对着一段话笑了半天,你们感受一下。

  “不”他仰天狂啸,不顾自己若运气会让体内残存的“春雨情”怎样发酵,他愤而甩掉手中的剑,夺门而出。

  他冲进屋外的绿林里,疯狂的挥掌击向树身天啊他爱上她了他爱上她了

  他不断的挥掌,一掌一掌击向粗厚的树身上

  老天你为什麽要让我爱上她为什麽为什麽他在心中呐喊。

  她是贼她是贼啊她是官府极欲诛之而後快的山贼啊

  论咆哮体的历史之源远流长

  感谢樹夏妹纸扔的吟猿抱树春宫图,旧眠妹纸扔的玄瞑鹏翥春宫图,千夜妹纸扔的山羊对树春宫图,紫望灵妹纸扔的超大型昆鸡临场春宫图,还有磨人的仗贱珊璞酱兔妹纸扔了一幅传教士春宫图,想知道那些词语是什么意思么,快去百度啊百度啊,期待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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