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拯救七十岁活死人(六)_快穿之即使你是龙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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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拯救七十岁活死人(六)

  她愣了许久,才不安的直视他的眼睛。

  “谢谢你。”

  负清寒勾唇一笑,笑声里满含着嘲讽和不屑“因为愚蠢,所以感谢也廉价,不过是一块有了形状的烂泥。”

  但言伤仍旧十分认真的重复了一次“真的,谢谢你。”

  他低眸看着她宝贝的握着那块湿泥的手,随后眸光一闪,毫不掩饰自己话语里的兴趣“那么,知恩图报的女孩,你要怎么谢我”

  “我以后,都听你的话,只听你一个人的话。”

  她得认真,他嘴角嘲讽笑意却更深了几分。冰凉手指替她把被风刮乱的发丝别回耳后,动作温柔得像是在雕刻一件艺术品,房顶风大,整理好的头发重新散落下来披散在颊边。

  “只要我想,很多人都会听我的话。”

  罢微微眯了眯眼,伸手掬起了一束轻柔乌黑的头发捏在指尖,手指轻轻捻动,像是在感受头发细腻的质感。言伤两只手捧着泥兔,张大眼睛看着他慢慢俯下身,微微勾起唇角,薄凉苍白的嘴唇吻在那束头发上。

  夜风很冷,言伤嗅到负清寒身上枯枝败叶的味道,明明毫无生气,却无端叫人迷恋起来。

  心中过于震惊让她张大着眼睛,丝毫没有办法动作,即使面前男子已经抬起了头,手指仍旧保持着掬着那束发的动作,饶有兴趣的低眉看着她慢慢红起来的脸颊。

  “这样的反应才对。”他似是十分满意的放开她的头发,又轻轻摸了摸她的头,不舍的感受着发丝柔顺的触感,“即使你心中觉得不可思议和恐惧,但你的反应骗不了人,你喜欢我靠近你。”

  言伤张了张嘴唇,发现自己一个字也不出来。她的脸颊烫得厉害,他的嘴唇明明是冰凉的,火热的触觉却从发梢传到了她的心中,再诚实的反应到脸上。

  她毫无狡辩的可能。

  见她沉默着不再话,他像是有些理解的喟叹一声,眼里却满满是戏谑“来,听话的女孩,把手给我。”

  他一这样,她反射性的伸出一只手递到他的面前,手指上沾着泥,他伸出手在她的手指上拂过,手指已是干干净净。

  他握住她的手,宽大的袖子将她的手也笼在袖中,她觉得自己的手像是被放进了冰窖里,既冷得难受,又恨不得再冷一点。

  他慢条斯理行走在屋顶,如履平地,她乖乖地跟在他身后,一言不发。

  直到走到杜府房顶,他方才停下脚步,反身看着她。

  “走到这里,心中是不是有所触动,像是旧地重游”

  言伤只觉得被他一看,脸上被夜风带走的热度重新又回到了面上,她只能轻轻摇摇头,表达自己心里意愿。

  下一刻空气中传来他的低笑,嘶哑古怪,却又醇厚醉人。

  他牵着她的手在屋顶上又走了一段,随后停下来放开她的手,用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强硬的让她看向屋顶下面。

  这里是杜府后花园的屋顶,正值春日,百花盛开,一大片鲜黄色的迎春花攀上一棵大树迎风绽开,正好遮住屋顶上的两个人。距离大树不远的地方是正在赏花谈心的杜家人,一个鹤发鸡皮老妪坐在石桌上位,手中握着一只白玉酒盏,仰头饮尽杯中酒,随后不胜酒力发出一阵阵“咳咳”呛咳声。

  坐在一旁的杜弱溪匆忙伸手去抚她的背,另一边的齐子河也递上巾帕,若非言伤知道杜茶梅是个怎样的人,恐怕她也会羡慕这幅一同赏花天伦共享的画面。

  “娘,你身体不好,吹不得风,我和子河赏花你大可不用跟着,我们不会出事的。”

  “这可怎么行。”杜茶梅罢疲惫的摇了摇头,“负清寒是个丧心病狂之人,当年他不顾我杜家收养之恩,引人屠杀整个村子的村民,只因为我逃过屠杀便记恨我到现在,万一他要是再把你抓走,娘可怎么活得下去”

  “娘亲”

  杜弱溪听着便流下泪来,齐子河匆匆安慰着一老一少两个女人,忙得手足无措。言伤皱眉看着三个人,犹豫半天,终于转过头去看负清寒的脸,却见他丝毫未有生气之色,反而是似笑非笑望着庭院中三个人,像是还想听下去,他们准备再些什么。

  她伸出手,轻轻握住他在夜风中似乎变得更寒冷的手,只是简单触碰便被他轻易避开。他收回放在那三个人身上的目光,带着纯然的打量落在她身上,片刻以后,唇角极慢极轻柔的微微翘起。

  “你不信你家恩人的话”

  言伤摇摇头,像是十分不确定“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你不像是那样的人。”

  他含着笑意低眸看自己的手,随后将布满咬痕的手慢慢的伸到她的面前。

  “觉得心疼”

  言伤下意识便点了头,下一刻他便含笑将手递到了她的唇边,另一只手轻轻放在她的头顶上,将她的头按向自己的手。

  唇瓣触到石头般冰凉僵硬的东西,那东西表面还粗糙不堪,像是经历了许多风雨,剥落了无数次以后才风干,留下斑驳伤痕。

  她还来不及想到那是什么,他已经将自己的手从她的唇边拿开,凑到自己面前打量了一下,随后脸上绽开一个十分迷人的笑,满意的点头“这样便不疼了。”

  言伤愣了一愣,随后不由自主便伸出手抚上自己的唇,那里刚接触过他冰凉的手,此刻却滚烫得吓人。

  她呆呆傻傻的样子像是成功取悦了负清寒,他弯弯嘴角摸摸她的头发,随后重新将目光放回了杜家后院,像是继续欣赏一出被打断的好戏。

  言伤只能跟着看过去,正看到杜茶梅又端起酒盏,齐子河按住她的手,不许她喝。

  “杜姨,您喝得够多了,再喝下去对您的身体不好。”

  杜茶梅嘴里念念叨叨“想不出能救弱溪的办法,我除了借酒消愁还能做什么。我没用,连自己的女儿都保护不了,我什么都没能为自己的女儿做,这样下去,将来也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儿被那畜生抓走成亲,我活着干什么,活着干什么”

  着便要用手去锤胸,杜弱溪抽泣着抓住她的手,母女两抱头痛哭起来,齐子河握住拳头,一拳砸在石桌上。

  “那畜生若敢来,我便跟他拼命”

  似乎是受到挑衅,负清寒微微挑眉就要动作,但言伤明白,齐子河早就已经知道他的弱点,此刻又是情绪激动之时,若是贸然动起手来,不准就会出个什么岔子。

  言伤匆匆抓住他的袖子,见他一双金红色眸子冷冷瞥过来,其中竟是毫不掩饰的杀意和不耐,不由自主的便松开了手。

  她匆匆开口“不可动手”

  来蓄势待发的手指瞬间转了方向,快速掐住她的喉咙,喉咙一瞬间像是被冰包围,寒冷得无法呼吸,负清寒“嗯”了一声,尾音慵懒的上扬,嘴角有恶毒寒冷的笑意在肆意蔓延“怎么,一见到恩人就变得不想听我的话了”

  “不是”言伤觉得自己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在从喉咙中挤字,负清寒的性格古怪极端,若错一句话,他便能毫不留情的杀掉自己,如同捏死一只蝼蚁,“姐知道你的弱点齐子河是她的情人,一定也知道了,你不能去冒险”

  金红色眸子里刹那间有错愕闪过,冰凉的手指快速从她的喉咙处收回,她捂着自己的喉咙急促呼吸,压抑的低声咳嗽。

  一时间空气中只有夜风吹动花朵的声音和微微咳声,直到负清寒再次伸出手,轻柔的拂过她的喉咙,像是极其爱怜的检查她的伤势。

  他用的力气很大,她的脖子细嫩,立刻便出现了一圈浅红色印子。负清寒抚着她的脖颈不话,半天才嗤笑一声“愚蠢,我从不做没把握的事情。”

  言伤讶异的抬眸看他,却见他勾了勾唇角,将自己的唇凑到她的耳边,喑哑声音低得像是情人间的耳语“听话的女孩,你还记得自己过的每句话吗”

  “记得。”

  “那么你就一定记得,你过你会听话,只听我一个人的话。”

  心中有不好的预感逐渐蔓延,但言伤仍旧勉强的点了点头。

  下一刻负清寒便轻柔的在她的侧脸上烙下一个冰凉的吻,贴近耳边的声音里满是残酷的笑意。

  “回杜府吧,回去替我看着你的恩人。”

  罢直身躯,长发擦过她的耳畔带来一阵痒意。深黑色镶金边的衣袖一挥,言伤还未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是飞了起来,向着地面直直坠落下去。

  接近地面时下落的速度慢了许多,但却仍旧是摔得她眉头一皱,齐子河听到动静正往这边跑来,言伤皱着眉抬头看向屋顶,正看到随风摆动的迎春花掩映之中,负清寒也低眉看着她,嘴角挂着愉悦而温柔的微笑。

  他张嘴,望着她微微启唇了句什么话,随后转身袖子一扬,整个人快速融入了夜色中。

  言伤怔怔坐在原地,握紧手上的泥兔慢慢收入袖子里,直到齐子河跑到跟前厉声喝问,她才抬起头,眼里是早已蓄好的满满热泪。

  她起来开始在齐子河面前委屈的抽泣,脑中却反反复复回放着负清寒微微开启双唇的样子。

  他嘴角含笑,对她“乖,疼痛能让你的眼泪更真实。”

  作者有话要言伤此人多半有病。

  负清寒

  抱住微生慕雪妹纸,抱住囧囧,抱住扔了三个负清寒的旺仔牛奶汤妹纸顺便,想念仗贱珊璞酱兔妹纸了,忙起来也要注意身体。

  s最近抽得厉害,每次回复被吞都想狠狠鞭笞它的菊花福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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