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_脔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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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好端端的一颗魔心,被他当成了糖豆子嚼弄,雪白的两腮一鼓一鼓的,赤魁空洞洞的胸腔,仿佛也被温热的舌尖扫过,一颗残心又酸又痒,几乎融化在了他的唇齿间。

  “傻子,”赤魁失笑,“先喝酒,这酒水是甜的。”

  雪白清瘦的手腕,和精悍的蜜色手臂,如藤蔓般交缠在一起。

  玉如萼的睫毛微微一闪,一滴泪水悄无声息地跌落在盏中。

  赤魁凝视着他,沉声道:“大喜的日子,你哭什么?”

  他伸出手,用拇指揩了揩玉如萼湿漉漉的睫毛,手下的力度极其轻柔,依旧把眼睑扫出了一片淡红色。

  “你哭什么呢?”

  他又一字一字地重复了一遍,齿间仿佛含着千斤的力度,将每个字都恶狠狠地嚼了一遍,眼睛却凝视着玉如萼,将酒盏抵在唇边,毫不犹豫地,一饮而尽。

  清明的酒水如明镜一般,照出了那张桀骜不驯的脸。

  雾花镜的化身寒光一闪。

  赤魁身体一震,低下头,胸前赫然贯出了一截莹白的剑身。玉萼剑三个篆体小字,浸在他滚烫的血液里,模糊不清地晃动着。

  玉如萼一手揽着他的肩,冰雪般的瞳孔迎视着他,手腕毫不留情地一拧。

  磅礴的剑意裹挟着精纯的仙力,瞬间将他胸膛里跳动的魔心,绞成了一滩血泥。

  猩红的血液飙射而出,几乎成了一道喷涌的血泉。

  赤魁浑身浴血,如同一口被挑在剑上的剑鞘,湿漉漉地朝着剑柄的方向滑过去。

  第24章云生结海(剧情过渡)

  玉如萼手腕一振,收剑入鞘。

  他面色雪白,双唇毫无血色,甚至溢出了一缕血迹。

  他的修为尚未恢复,刚刚那一剑,已经耗尽了他数月来所积攒的仙力——自他被元寄雪判为鬼妓之后,每一次交媾都相当于一次供养,微弱的修为在他体内周游往复,涓滴交汇,不知不觉间,便有了这一剑之威。

  而入喉的雾花镜,则在赤魁心中催生出了瞬间的佛性,令他毫不闪避地受了这一剑。

  剑锋离体的瞬间,他胸膛洞开,露出一滩模糊抽搐的血糜,连肋骨带脏器都被搅得粉碎,满腔热血飙射而出,那头嚣张肆意的红发,狂翻乱舞,被血洗出了空前惨烈的猩红色。

  他身上的魔性太重,即便是雾花镜,也只能扭转片刻。瞳孔中温存而悲悯的金光转瞬即逝,戾气冲天而起,一片血海腥风之中,倒映出那张令他又爱又恨的脸。

  他已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轰然倒下的瞬间,他几乎是合身撞到了玉如萼身上,两人同时往血湖中跌落——

  这次,他的体内没了那颗赖以救命的魔心,也就不再为血湖所接纳。猩红的湖水挟着暴烈的腐蚀性,瞬间溶蚀了他的四肢百骸。一片浑浑噩噩的剧痛中,他只能看清玉如萼在水中沉浮的白发,像是一捧莹白通透的月光,照彻了湖中迭涌的血色。

  玉如萼嫣红的双唇微张,舌间卷着那颗红玛瑙,朦胧的红光晕在雪白的牙齿上,如同微微渗出的樱桃汁水。

  ——只要把魔心抢过来,吞服入喉,血湖便再也奈何他不得。眼前这个害他沦落到如此境地的人,也会尸骨无存。

  赤魁的五指已经露出了森白的骨骼,他一把扼住玉如萼的后颈,一低头,冲破了刀山火海般的湖水,狠狠地撞到了那张柔软的嘴唇上。舌尖横切进牙关间,抵着魔心用力一推。魔心裹着一团晶莹湿滑的涎水,滴溜溜地滚动在红舌上。

  他的舌尖像一条滑腻而柔韧的蛇,尾随着魔心,瞬间破开温热的口腔,直抵喉口。

  “吞下去,”赤魁的喉骨已经被腐蚀大半了,只能发出模糊而嘶哑的气音,“……血湖会把你当成我。”

  他的意识已经在剧痛中模糊了,像是一颗血淋淋的鱼卵,鼓胀到近乎半透明,拖着一滩黏稠的血迹,被从柔软紧绷的卵膜里活生生地挤了出来——随后便是极度的轻盈,他从血肉模糊的躯壳里挣脱出来,肋生双翅,尖啸着,冲天而起。

  他的最后一点神识,在湖水中微微一闪,下意识地黏附到了魔心上,被玉如萼吞入了喉中。

  玉如萼是白玉所化,尚未完全脱胎成人,胸腔之中,虚悬着一团晶莹剔透的玉髓,一拳大小,形如人心,晕散着朦胧的白光,只在中心处有一点瑕疵。

  魔心如被磁石所摄,骨碌碌地滚过去,牢牢吸在了瑕疵上。

  玉如萼将玉萼剑化作匕首,衔在齿间,缓缓潜沉到了血湖底。

  猩红色的湖水,黏稠如胶漆。他雪白赤裸的胸膛里,魔心微微跳动着,从肌肤里渗出一圈瑰丽的红光,形成了一层柔软的薄膜,如日轮辉煌的晕圈般,将湖水尽数隔绝在外。

  湖水的中央,有一处漆黑的漩涡,极度稠密的水波,正在无声地旋转着,仿佛一枚幽黑魔魅的瞳孔,在暗中窥探。

  玉如萼沉吟片刻,朝着漩涡游了过去。

  他腹中的莲子已经熟透了,每一颗都足有儿拳大小,柔软黏腻,渗着汁水,嫩芽抽出来,抵着子宫壁轻轻搔动着。宫口坠得很低,张开了三指,一团红腻湿滑的嫩肉里,露出了一点碧青色的莲子,裹着一团黏腻的淫液,顺着肉道滴滴答答滑落下来。雪白的腹球越发鼓胀,几近于临盆,两颗乳头尤其嫣红肥软,俏生生地立在凝脂般的胸脯上,乳孔已经张开了。

  他不得不一手捂着下腹,托住那些沉甸甸的莲子。

  突然间,他身体一震,心口处传来一阵奇异的酥麻,试图有人用坚硬的指甲,飞快地剔刮着。

  与此同时,一股猩红的暗流席卷而来,卷着他,忽高忽低,漂转不定,时而如暴风狂飙,排空直上,他的身体浑不受力,在涡流中跌宕起伏;时而骤然倒转,惊涛怒卷,将他逆推出去数十丈,如洪潮中的小舟一般。

  玉如萼的白发在激流中散乱开来,仿佛剔透晶莹的鱼鳍,轻盈地掠过水波。

  龙池乐为他暂时松了六窍处的钳制,因而他心中一片清明,雪白柔韧的身体,如一尾白鱼般,轻轻巧巧地切进了漩涡中心。

  哪怕只停留了短短一瞬,他依旧看清了——一大坨形如小山的肉块,正血肉模糊地蠕动着,中央有一只巨大的眼睛,血红的瞳孔里,贯着一把残剑,遍体生锈,残破不堪,散发着妖异而不祥的气息。

  那竟然是一只蜃魔,已经近乎腐烂了,猩红的肌理里穿着白筋,贲凸着,突突跳动,已然化作了一只肉鞘,密密匝匝缠裹着残剑。

  玉如萼几乎是下意识地伸出手去,唤道:“白霄!”

  剑身微弱地闪烁了一下,似是在回应,周身涌动的却是漆黑的魔气。

  那不是白霄,只是一只魔物罢了。

  如果有人站在血湖上空俯瞰,那赫然是一只巨大的熔炉,血海翻涌如铁水,煎熬着世间的爱恨嗔痴,湖水飞旋,向着漩涡的中心奔涌而去,一柄残剑镇守其中。

  玉如萼被强悍无匹的水流卷到了蜃魔底下,蠕动的软肉瞬间吞噬了他。他口衔匕首,面色不变,静静地在腐肉中穿行。

  黑暗的尽头,透着一线光亮,仿佛别有洞天。

  玉如萼手肘着地,不知爬行了多久,身上的蜃魔重逾千斤,几乎将他裹成了茧中之蚕。哪怕有魔气护体,他浑身的骨骼依旧咯吱作响。

  就在即将被碾碎的前一秒,他胸膛里的魔心微微一跳,那层护体的红光为他支起了一个无形的屏障。

  赤魁的声音模糊而低哑,在他胸膛中响起:“别过去,是幻象。”

  玉如萼微微一怔,转而内视。

  只见胸膛之中,红发的魔尊不过拇指大小,正倚着玉髓,盘膝而坐。他闭着眼睛,面色煞白,显然是身负重伤,全然看不出曾经的嚣张气焰。

  “别过去,”赤魁重复道,咳嗽了几声,“这蜃魔活了数十万年,是血湖的本源,幻术极深,连我都没法办对付,你没有修为,不要冒险。”

  他虚弱到了极致,只是勉强凭借魔气化成人形,一身魔气几乎都散尽了。

  “借你的元神一用。”赤魁笑道。

  “你……”

  玉如萼的元神,也不过拇指大小,正端正地盘坐在胸膛里,通体莹白而柔嫩,雪白的睫毛静静地垂着,长腿交错,男根软垂着,露出了两只嫣红而隐秘的穴眼。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即将遭受的猥亵,仍沉浸在玄奥的修行中。

  赤魁忍不住,伸手环住他赤裸滑腻的肩背,低头亲了亲他的睫毛。

  “你的元神,和你的身子差不多娇嫩。”赤魁笑道,在那雪白柔嫩的腮上咬了一口。

  玉如萼当即“嘶”了一声,浑身一颤。

  仙人的元神,再敏感隐秘不过,根本经不得触碰,他惊疑不定,全然不敢想象赤魁会对他的元神作出何等的混账事。

  赤魁也不同他客气,将两条修长雪白的大腿往上一推,男根蔫蔫地垂落着,淡粉色的软皮里,露出一点娇嫩的龟头。

  赤魁一低头,叼住了这根小东西,粗糙的舌尖剔开嫩皮,狠狠一锉,旋即抵着马眼,如一枚结实柔韧的肉翅般,高速拍打起来,溅出一片粘稠的涎水。

  玉如萼被他舔弄得呜呜直叫,眼睫乱颤,仿佛被一举肏到了身体最深处,修长的五指抓着自己的胸口,刮出五道淡红色的指印,却丝毫不能缓解这种直击魂魄的快感。

  他几乎被弄得魂不守舍,男根高高翘起,一股股喷着白液,两只嫣红的洞穴高高鼓起,蒂珠从肥厚的花唇间钻出来,露出一枚鼓胀的尖头。他像一只熟透的蚌,捂着胸腹,在蜃怪缠绵黏腻的身体里挣扎。

  “赤魁!”他悲鸣道,“别……唔啊!”

  赤魁的舌尖下流而又灵活,剔开黏湿的肉唇,哧溜一声钻进了褶皱里,来回扫荡,不时吮住顶端娇嫩的肉珠,缠绵悱恻地舌吻一番,用滚烫的双唇夹弄,舌尖抵着蒂珠一下下戳刺,直将那团红肉碾到了肉蚌里,时而重重一吸,发出淫贱不堪的湿吻声。

  玉如萼被他吻得浑身滚烫,腿间的蒂珠发狂般抽动着,那上头细如发丝的孔洞尚未愈合,剧烈的痒意如钢针般反复肏干着肉豆子,一挑一拨,玉如萼呜咽着伸手,两指夹住了蒂珠,粗暴而不得章法地扯动起来。

  那枚小小的孔洞被他用指甲掐出来,一下下剔刮着,冰冷锋利的快感直穿脑髓,他倒吸着冷气,眼中含泪,潮喷了出来。

  大股大股的黏汁喷溅在了蜃魔软烂的肉身上。他竟然埋在一团肥厚的软肉里,翘着白屁股,如一尾白鱼般扭动起来。

  赤魁叼着元神的蒂珠,惊讶道:“你的元神,怎么也被肏大了肚子?”

  他说的全然是诨话,元神不受肉身的影响,小腹雪白而平坦,连情欲都不曾沾染过,哪里有受孕的迹象?

  只是玉如萼被羞辱了一番,两腮沁出鲜润的红,抱着一只浑圆的孕肚,发起抖来。腹中的莲子突突直跳,他宫口坠疼,一边是绵绵无尽的痛苦,一边是神魂颠倒的极乐。

  元神的肉穴张开一线,露出淡粉色的嫩肉来,赤魁用两指抻开,舌尖轻而易举地切进去,抵着湿滑的肉壁,湿漉漉地弹动。

  “你里面是甜的,”赤魁道,“要不要尝尝?”

  他用食指抠挖了两下,裹着一团淫汁,在元神紧闭的双唇间一抹。

  玉如萼的齿间立刻渗进了一股腥甜。

  没有人能经得起元神被亵玩的极致快感,哪怕只是轻轻碰上一指头,他都会抽搐着呜咽起来,两条长腿宛转可怜地蹬着,将一只嫣红的雌穴牢牢夹住。那双银瞳已经完全涣散了,他脑中混沌一片,只有无尽的电闪雷鸣。

  赤魁捉着元神的腰身,把一只晶莹的雪臀仰天抬起,舌尖一撮,直挑进了那只潮湿红腻的肉蚌里,淫液从翕张的穴眼里丝丝缕缕流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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