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以财诱之以柔情攻之_失忆后和刺杀对象好了
笔趣阁 > 失忆后和刺杀对象好了 > 第25章 以财诱之以柔情攻之
字体:      护眼 关灯

第25章 以财诱之以柔情攻之

  华音随着国丈夫人婆媳二人一同出了雅间,了隔壁雅间,只余下裴季与李国丈。

  李国丈隐约觉得方才裴季那句“那国丈爷觉得我为何会抓着国舅爷不放?”话里有话,如今多余人也不在了,也不用担被打岔了。

  李国丈望着裴季,问:“听裴大人方才话,中似乎还有什么老夫是不知道?”

  裴季端起酒水正欲喝,但暼了眼澄澈酒水顿了顿。

  他那刺客九姨娘然接过手,显然是不能再饮了,便也就握在手中轻晃着半杯酒水。

  他笑道:“看来太后娘娘什么都没有与国丈说,也难怪。”

  李国丈似有不详预感:“太后娘娘要与老夫说什么?”

  裴季轻笑了一声,从酒水中抬眼看李国丈,轻描淡写道:“自是与国丈夜说一说我府中出刺客事情,或是说太后娘娘与穆王间到底有什么样叔嫂情谊。”

  听到裴季话,李国丈头猝然一跳。裴季既然能提起这两件事,必然有所联系。

  莫不是太后与穆王有合作,而他二人联手欲置裴季死地,却不想被狡诈多端裴季识破了?

  想到这,李国丈压下底几分揣测,维持着表面茫然,不解道:“裴大人意思,老夫有些不大明白。”

  裴季面『色』趋于平静。

  目光沉静盯着李国丈,那双狭长黑眸好似能穿透人皮囊,看到人内一般。

  裴季目光似带着威迫人凛冽,让过半百老国丈不免绷紧了背脊,倍感威压。

  被裴季盯着看不过是几息,却好似过了许久。

  在李国丈目光之下,裴季慢慢启口:“难道还要把话说得明白,嗯?”

  话一顿,嘴角勾勒出了一抹讥诮笑意:“那我便直言了,太后与穆王在榻上那些事我不多言,他合谋刺杀我事情,我也不多言。但只是想告诉国丈爷,若非看在国丈爷送来珍宝,我今日也不会来赴宴。”

  李国丈听到自己女儿与穆王有苟且,头一震,面『露』惊愕,但随即又沉了脸『色』。

  “裴大人便是对太后娘娘有所意见,也不必如此大不敬诋毁太后娘娘!”

  裴季轻抬下颚,一哂:“是诋毁,还是事实,国丈爷不如进宫问一问。若是事实,也莫怪我对国舅爷出手,毕竟太后娘娘位高,不是我等能轻易撼动。”

  李国丈不信裴季方才所言,可却听明白了他意思。从惊愕中缓过了神来,也不急于探究假,而是双眼一眯,反问:“所以,裴大人承认是故意针对我儿了?”

  裴季理了理方才被九姨娘弄皱衣襟,慢条斯理道:“说不上是针对,不过是我这人不喜别人欠我什么,但凡欠我一分,我便讨回两分。总归太后娘娘是国丈爷女儿,这笔账由国丈爷来还,也说得过吧?”

  说得过鬼!

  李国丈有隐隐怒意显『露』在面上,几乎咬着牙龈道:“裴大人有什么怨怼,便冲着老夫来,还请饶过我儿。”

  裴季低眸浅笑了一声:“国舅爷手上过了那么多条人命,也是不冤,就是不知道太后娘娘知晓是自己拖累了国舅爷,也不知如何做想。”

  话一停,眸光一冽,修长玉骨指略一转手中酒杯,酒杯忽被内劲推出,往屋地疾飞而,穿透瓦片,击中了屋顶之人。

  “哐当”一声响,还伴随着一声闷哼。

  屋顶上人被酒杯击中侧额,正欲要逃,便有几道黑衣窜上了屋顶。

  李国丈瞪大了双眼,随着酒杯而方抬头往屋顶望,随后听见有人踩在瓦片上声音,且不止一人。

  意识到有人窃听,李国丈猛地看回裴季,忙不迭地开口解释:“老夫也不知……”

  裴季食指放置唇边“嘘”了一声,抬了抬眼,轻声低语:“稍等片刻。”

  李国丈闭上了嘴,一张脸憋得通红。

  不过是片刻,两飞卫便押着一穿着粗布麻衣,像是小二打扮人进了酒楼。

  如此打扮之人在屋顶之上,旁人或许认为是在修葺屋顶,怎会怀疑他是偷听?

  他进来时候,酒楼掌柜与小二都惊愕看着他进来,走上二楼雅间,也没有人敢拦。

  几人入了屋中,飞卫一脚踢男人膝盖,男人吃痛跪了下来,看到裴季,额间有冷汗滑落。

  男人额间略有红肿,应是被酒杯砸中。

  飞卫一喝:“说,是谁派你来?!”

  男人却是没有任何迟疑,供认不讳道:“是、是穆王派我来。”

  裴季暼了一眼男人,轻嗤一笑。

  随而站了起来,走到了男人面前,睥睨跪在地上男人,慢悠悠道:“不管你主子是谁,但且回告诉你家主子,别惹我,不然我也不知下一遭殃人到底是谁。”

  说罢,抬眸看了眼飞卫。

  飞卫会意,松开了对男人钳制。

  男人征愣了一瞬,有些不信裴季竟然会这么简单就放他走了。

  裴季眼一抬,语中然微微泛着杀意:“不走,便把命留在这里。”

  男人忙忍着膝盖疼痛起身,一拐一瘸疾步走出了雅间。

  人走了,裴季回头看李国丈,轻悠悠道:“国丈爷请放,陛下几番为亲舅舅说情,我自是不会要国舅爷命。但众怒难平,总得关上几百姓一交代,关几便放了他,自然,国丈爷也是可看望,只是……”

  唇角微勾:“只是在这几间,李家若是闹腾得太厉害话,说不准几后,国舅爷出来时候,也说不定会缺胳膊少腿。”

  李国丈双手握了拳,深呼吸了一口气,终还是没忍住底怒焰:“裴季,你莫要『逼』人太甚!”

  裴季不再理会他,径自朝着外走。

  “裴季,得饶人处且饶人,老夫希望你终有一日也能深刻体会到这话含义。”

  裴季脚步一顿,未曾回头:“得饶人处且饶人,也得分人。若是胡『乱』饶人,我这背后也不知被『插』过了多少刀。”

  说罢,跨出门外,微一转身便看到经候在了门外华音。

  华音方才起初没察觉屋顶有人,但不久后也察觉出来了。

  她琢磨着自己既能察觉得出来,那裴季自然也能,所以也没有太在意。

  听到声响时候,她便与两李家夫人出来查看,见有飞卫押着一男人进,她想要进却被裴季人拦了下来。

  但屋中话,却是能听到。

  听到传出来说话声,国丈夫人与儿媳面『色』变了又变,惊骇之余,又担儿子丈夫,更是疼方才送出东西。

  那裴季小妾分明就是吸男人精血,吸女人财气妖精。

  一会看中这簪子,一会看中那手镯,更是看中了玉坠子,总归看中什么,那双眼就似直白说——你不,我可就走了。

  她对这上不得台面小妾感到厌烦,欲挥袖离。可奈何二人儿子,丈夫在裴季手上,婆媳二人只能忍痛割爱了,可谁承想这夫妾二人竟然这般恬不知耻!

  礼不知收了多少,却依旧不肯松口!

  华音笑『吟』『吟』走上前,问:“大人,可是要走了?”

  裴季轻了头:“带你买首饰。”

  华音知晓他只是顺着她方才话说说,也没当,只道:“大人对妾身可好。”

  李家婆媳二人只能看着那夫妾二人依偎着从楼上下,她还能听到那妖精道“大人,你瞧我镯子好不好看?”

  “这是国丈夫人送呢。国丈夫人与国舅夫人着实太大方了,不仅我送了簪子和镯子,还有坠子呢!”

  婆媳二人:……

  不要脸妾室她见多了,却没见过这般不要脸!

  上了马车后,宠妾华音收敛了逾越,乖顺坐在裴季二尺之外。

  裴季抬眼看她,似笑非笑道:“似乎收获颇丰。”

  华音把收刮几样东西放到了小桌上,忍痛推到裴季面前,柔声道:“大人,东西都在这了。”

  裴季只是暼了一眼,没什么兴趣收回了视线,看回华音:“东西是好东西,但这李家人戴过,脏了。你既喜欢银子,就把它折了罢。”

  他这九姨娘看着是爱钱,也不知是爱,还是演出来。

  但身为刺客杀手,不就是为了钱财才做亡命之徒?

  裴季话简直说到了华音坎了。

  经有了把今日收刮之物上缴里准备,不想裴季会突然这么一说。

  华音忽然觉得这一趟来得一也不亏。

  华音把几样首饰收了回,笑盈盈朝着裴季道:“妾身全听大人。”

  有了裴季这话,她便可光明正大换银子了,还能把一些不需要用到饰物也拿典当了。

  杂七杂八,银子也差不多足够了。

  把首饰放好,华音便琢磨了裴季爱听话,好消磨这马车上漫长枯燥时间。

  “大人,方才抓拿那人怎就放走了,万一他折回来行刺大人怎办?”

  裴季取了未看完书来,翻开到做了折页那一页,甚是不在意:“敢回来,那便是不要命了,还留着做甚?”

  华音试探问:“杀了?”

  “不然?”裴季目光依旧落在书上,但也就是过目而,身体虽放松,但也依然犹如一张蓄意待发□□,让人近不得身就然损命。

  华音默了一瞬,而后问:“为何那么多人刺杀大人,却无人刺杀李国舅那样子人?”

  裴季目光略顿,随而抬眼盯着华音看了两息,才道:“他欺凌是无权无势百姓,那些百姓何来本事杀他?”

  说罢,脸上『露』出了一丝讥笑:“而我,得罪可都是有钱有势。”

  华音闻言,愣了一瞬。

  沉默了许久,华音问:“那大人算是好人,还是坏人?”

  裴季目光继而回到书上,语调淡淡反问:“可从未有人说过我是好人,你说我是好人还是坏人?”

  华音思索了一瞬,她觉得这两词都不适用在裴季身上,若是是以黑白之分话,他便是处于灰『色』那一块,亦正亦邪。

  若她是来刺杀他刺客,那么让她来杀他人,究竟是为了什么才杀要他?

  是为了钱财?

  还是因恩怨?

  毕竟身旁坐着事裴季,华音也不至于放松警惕过多胡思『乱』想,收敛神,端坐在一侧。

  马车行了约莫一刻便停了,华音不解地望裴季。

  裴季朝窗口看了眼,示意她来掀开。

  华音会意,带着几分好奇掀开了帷帘。

  映入眼帘是一间铺子,视线往上抬,牌匾上是“珠玉轩”几大字。

  略一琢磨这店名便知晓是做什么意,华音想起方才在酒楼中做戏时胡『乱』说事,不禁警惕。

  裴季忽然待她这么好,总觉得透『露』着一股古怪。

  裴季捻着扳指,慢悠悠道:“今日在宴席上表得不错,允你挑一套自己喜欢头面。”

  裴季今日情看着不错,她奖赏,倒也说得过。

  思及此,华音头警惕稍稍减轻些许,也就安理得下挑选自己喜爱头面。

  裴季难得大方,她自然不能错过。

  华音这一回出行,几乎满载而归。

  在铺中挑选头面华音,笑意粲然。

  马车内人,长指略一拨弄帷帘,有一缝可探,漆『色』眸子往外望,目光落在那笑颜上,那笑颜似乎没有一丝作假痕迹。

  要么是演戏是炉火纯青,要么就事钻钱眼里了。

  前者棘手,后者便容易许多了。

  ——以柔情攻之,以财徐徐诱之,便可手到擒来。

  收回长指,在安静车厢之内,裴季凉薄唇角微微一勾,眼尾也挟着几分促狭。

  请收藏本站:https://www.biiqu.cc。笔趣阁手机版:https://m.biiqu.cc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