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初中13
“喏，还你。”
莫语禾羞涩过，半天没等到陆祁深抬头，冷着脸的把笔记本放下。
姜岁安脑袋靠在林婧鸢肩上，表情微妙的盯着笔记，还没有写名字甚至借出去了，不像是陆祁深的风格。
“拿走，给你的。”陆祁深头也不抬，笔耕不辍的写着。
“哦，我说你怎么借给别人。”姜岁安拿过笔记本翻翻，居然是高中数学，“看不懂啊。”
陆祁深写完才没回话，“那就放着。”
姜岁安利落的收好，靠着凳子撑脸，看着前后桌都在认真写题发呆。瞟见木恒回来，衣摆上绣着他的名字，兴致勃勃的转过头去。
“木恒你衣服上的刺绣好工整啊，自己绣的吗。”
木恒微楞，随后笑着点点头。
“哇，你好厉害啊手真巧，那你也会补衣服吗。”姜岁安星星眼。
“会，我家里有缝纫机。”木恒温柔的说着，嗓音也无比清亮。
真是个和煦的人啊。
还没感慨两句，裴觉回来了，火速申请聊天。
六月无事，七月大事。
下午第一节课总是格外困。
“啊，”姜岁安本来睡在林婧鸢的腿上，猛的坐起来，迷茫的看看钟，转望向林婧鸢，“我们是不是要考试了？”
林婧鸢眯着眼睛，姜岁安读出了一丝气愤，谨慎后挪，离她远点。
“我从上个星期开始，就一直跟你说：啊要考试了，该看书了。你一直没听是吧。”林婧鸢熟练的捞过人，狠狠在脸上揪了一把。
“听了我听了，真的，我想起来别的事。”姜岁安看林婧鸢不信，直接挠痒痒肉，趁她放手的一瞬间飞速离开座位，“这声对不起我先说！真错了！”
林婧鸢扶着腰站起来，重重放下笔，吓得姜岁安一哆嗦，警惕的抓着桌子。随着一人小步移动，另一人也相对挪动。
眼见林婧鸢已经走到了自己的座位，姜岁安觉得时候到了，在她伸手过来的一瞬间跑了，笑嘻嘻的回头做了个鬼脸。
林婧鸢知道她的老毛病，一个箭步冲上去，只抓到了一团空气，气愤的说到：“你别跑！”
“略略略。”姜岁安就着讲台跟林婧鸢周旋，才有空说话。抬头一看居然还有五分钟，赶紧换个位置，一路奔到陆祁深旁边，抓着肩膀得意洋洋的看着她。
林婧鸢站在自己凳子前面无表情的看去，脚步却不敢往前，陆祁深在写作业实在不敢招惹。姜岁安脸皮厚，看不懂眼神。
“要上课了，要不然你先回座位吧。”木恒看两人对峙许久，轻声劝到。
四人组已经坐到最后两排了，一个班人多本来位置就小，姜岁安站在陆祁深，后面真的过不去人。
闻言，姜岁安只好小心翼翼的往回走，看着林婧鸢咧得越来越高的嘴角，不安的先伸脚进座位，半个身子还在走道上准备跑路，看她没什么表情了，才慢慢正过来准备坐下。
林婧鸢看她屁股准备贴凳跑不了了，突然转过去，打算生擒。
“救命啊非礼了。”没被碰到姜岁安先撒开嗓子嚎，还是被捞了过去。
裴觉见怪不怪，看了一眼继续和同桌说话，倒是木恒看着还不习惯，张着嘴劝不出口。
“木恒木恒，我找你有事。”姜岁安高高举起一只手，另一种手捂住脸。
林婧鸢慢条斯理的退后，抱着手看她，眼里的警告大概是：你最好真的有事。
姜岁安换个方向坐，整个人面向木恒，笑眯眯的说到：“我记得你说你家有缝纫机，那你会做衣服吗。”
林婧鸢一头黑线，什么逻辑，有缝纫机和做衣服能搭上线，偏偏答案也很离谱。
木恒仔细回想了一下，犹豫着点点头，“我奶奶以前是裁缝，会一点。”
可惜上课铃响了，得憋到下节课。
一听到下课铃声，姜岁安马上招来季言，一番交谈后变成两个人炯炯有神的盯着木恒。
木恒保持微笑，默默贴近靠背。
季言探头探脑没发现老师，把手机塞进木恒抽屉里，指着图片说到：“我们没找到卖这个的，我姐说可以找手作娘。”
后面的话说不出口，姜岁安收到眼神赶紧补充到：“我看到你衣服都有记号，想着说不定你会。”
木恒仔细看看他们要的配饰，不过是往布上缝东西，很简单，当即应下。
姜岁安做作的抹了把不存在的泪，声情并茂的感谢到：“帮大忙了木恒，谢谢你，听说这个定制可贵了，我们买回来了，请你吃一星期午饭怎么样！”
木恒连忙拒绝，不过是几针的事，顺手而已，一星期午饭得一二十了。
“我们看邮费就得几十块，你帮忙就省了好多钱了。”季言见他不收，掏出邮费表让他看，出省邮费就得十块左右，是挺贵的。
“是啊，要是你衣服也会就更好了，我们找的都一言难尽。”姜岁安嫌弃的皱起鼻子。
大店的质量都不太好，找人定做又溢价，打算让姜为国想办法了。
“我想问一下，你们买这个大概要花多少钱啊。”木恒纠结了很久，还是问了。
季言一个一个的把价钱翻给他看，木恒看着官图就不理解这个定价，看到实物更是眼睛都直了。
这样的布料还是照着做的，怎么能卖到这个价钱。
“我”木恒鼓起勇气说了话，对上了别人的眼睛又退缩了，“没什么，那个配饰我帮你们做吧，饭就不用了。”
“我认识人会，”从不参与闲聊的陆祁深转过头，看了眼木恒，“急要吗。”
“不急不急，”季言赶紧回答，之前觉得陆祁深很瘦弱，认识后反而有点怕他，这个人有种家长的气势，“我们本来就是下学期才要用的。”
陆祁深从书包里拿出自己的手机，确认了名字搜起价格，算了半天报了个官方店的价格，季言都听不懂。
“就这个价钱帮你们做，配饰看复杂程度后报价。”陆祁深再解释了一遍，“可以的话定金是一半货款，和身体数据一起给我。”
季言看他那么专业，开心得连忙点头，姜岁安持续迷惑没有反应。
“回家了。”陆祁深已经收好东西，看她还撑着脸一路不可置信。
姜岁安皱眉思考着，木木的收书，路上三番两次偷看。
“问。”
“好学生居然带手机来学校？”
陆祁深侧过脸看了她一眼，“我什么时候是好学生了。”
“那你期中不是考第一吗，成绩好不就是好学生？”姜岁安歪过头看他。
看前面就是一条大道很安全，陆祁深没理她危险的姿势，“成绩与品行无关。”
姜岁安摸着下巴思考许久，猛地回头：“也对，你上学期还天天睡觉呢，这学期改写作业，反正就是不听课。”
“今天数学老师方程说错了。”
居然真听了？老师只是说错了方程式，所以没纠正，姜岁安难受了一节课，记忆犹新。
“那你上课不是在写题吗。”
“看同科目的书。”
想起来了，陆祁深上课不听课被抓到过几次，老师看他又不是开小差，都不知道该怎么教育。最近没听到背后的收卷子声，原来不是老师放弃了。
又是要睡了才想起来，陆祁深的交友圈，怎么可能认识做衣服的，猜不出来还是睡觉吧。
没想到结果出得那么快，期末考试完就有了答案。
木恒头一次主动找姜岁安聊天，说缺了一部□□体数据。
姜岁安一脸懵逼，脑子里只剩英语，想不起来什么数据。
“林婧鸢同学的衣服比较贴身，需要再量几个地方，方便的话现在可以吗。”木恒拿出一卷软尺，抓在手上。
姜岁安瞟了一眼神色自若的陆祁深，不管了先点头，“哦哦可以，量哪里我来吧。”
木恒松了口气，确定林婧鸢脸上没有不悦和抗拒，指挥起姜岁安量数据。说是缺了一点，量了七八个位置，加上有误差，弄了半小时。
林婧鸢走了姜岁安还得留下，木恒想让她看看样品再决定，陆祁深作为牵线人也一同去了。
木恒的家很远，带人一起的话必须做公交车了。
来来去去凑不出六块，正好车来了，陆祁深直接刷了三个人的卡。
姜岁安看木恒很焦虑的样子，找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一直坐到终点站才下车，木恒不好意思的笑着，带两人继续往里走，走进一个小村落还得走到头。
房子看上去有些年代了，打理得倒是整齐，墙体斑驳但是附近都很干净，看得出用心在整理。
“奶奶我回来了。”木恒打开门，用方言大声说着。
没有沙发和电视，空旷的客厅只有缝纫机和一个小方桌，老人坐在小方桌边上，听到声音欢欣的回过头来，放下手里的鞋垫快步走到门口。
只是她身体虚弱，走得快却走不稳，木恒连忙迎上去，扶住老人，在耳边反复解释。
“你们是恒仔同学耶，坐唔。”老人的笑和木恒如出一辙，尽力说着普通话。
姜岁安看着亲切才安下一份心，拉陆祁深进门，坐在小方凳上和老人聊天。
“你们看一下吧，这是我奶奶之前做的，”木恒拿出几套旗袍，走线整齐花样精巧。
姜岁安只能说，不和买的一样吗，猛点头以示满意，又坐了会儿，回家前把定金给了木恒。
“我去看了原材料，最多只要两百，这”木恒攥着钱，不安说到。
“按照正常手工价，我们需要再付一笔手工费。”陆祁深说得认真，木恒连忙收下了。
“那开学见！”姜岁安高高兴兴的和木恒告别，既然陆祁深帮忙了，等着给钱就行。
提前跟姜为国说过晚点回去，这会天暗下来不至于匆匆忙忙，走过田野小路，越发眼熟，行至村外才确定真的来过。
绊倒陆祁深的小赛车居然还在，难怪那么荒凉都走到郊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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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语禾羞涩过，半天没等到陆祁深抬头，冷着脸的把笔记本放下。
姜岁安脑袋靠在林婧鸢肩上，表情微妙的盯着笔记，还没有写名字甚至借出去了，不像是陆祁深的风格。
“拿走，给你的。”陆祁深头也不抬，笔耕不辍的写着。
“哦，我说你怎么借给别人。”姜岁安拿过笔记本翻翻，居然是高中数学，“看不懂啊。”
陆祁深写完才没回话，“那就放着。”
姜岁安利落的收好，靠着凳子撑脸，看着前后桌都在认真写题发呆。瞟见木恒回来，衣摆上绣着他的名字，兴致勃勃的转过头去。
“木恒你衣服上的刺绣好工整啊，自己绣的吗。”
木恒微楞，随后笑着点点头。
“哇，你好厉害啊手真巧，那你也会补衣服吗。”姜岁安星星眼。
“会，我家里有缝纫机。”木恒温柔的说着，嗓音也无比清亮。
真是个和煦的人啊。
还没感慨两句，裴觉回来了，火速申请聊天。
六月无事，七月大事。
下午第一节课总是格外困。
“啊，”姜岁安本来睡在林婧鸢的腿上，猛的坐起来，迷茫的看看钟，转望向林婧鸢，“我们是不是要考试了？”
林婧鸢眯着眼睛，姜岁安读出了一丝气愤，谨慎后挪，离她远点。
“我从上个星期开始，就一直跟你说：啊要考试了，该看书了。你一直没听是吧。”林婧鸢熟练的捞过人，狠狠在脸上揪了一把。
“听了我听了，真的，我想起来别的事。”姜岁安看林婧鸢不信，直接挠痒痒肉，趁她放手的一瞬间飞速离开座位，“这声对不起我先说！真错了！”
林婧鸢扶着腰站起来，重重放下笔，吓得姜岁安一哆嗦，警惕的抓着桌子。随着一人小步移动，另一人也相对挪动。
眼见林婧鸢已经走到了自己的座位，姜岁安觉得时候到了，在她伸手过来的一瞬间跑了，笑嘻嘻的回头做了个鬼脸。
林婧鸢知道她的老毛病，一个箭步冲上去，只抓到了一团空气，气愤的说到：“你别跑！”
“略略略。”姜岁安就着讲台跟林婧鸢周旋，才有空说话。抬头一看居然还有五分钟，赶紧换个位置，一路奔到陆祁深旁边，抓着肩膀得意洋洋的看着她。
林婧鸢站在自己凳子前面无表情的看去，脚步却不敢往前，陆祁深在写作业实在不敢招惹。姜岁安脸皮厚，看不懂眼神。
“要上课了，要不然你先回座位吧。”木恒看两人对峙许久，轻声劝到。
四人组已经坐到最后两排了，一个班人多本来位置就小，姜岁安站在陆祁深，后面真的过不去人。
闻言，姜岁安只好小心翼翼的往回走，看着林婧鸢咧得越来越高的嘴角，不安的先伸脚进座位，半个身子还在走道上准备跑路，看她没什么表情了，才慢慢正过来准备坐下。
林婧鸢看她屁股准备贴凳跑不了了，突然转过去，打算生擒。
“救命啊非礼了。”没被碰到姜岁安先撒开嗓子嚎，还是被捞了过去。
裴觉见怪不怪，看了一眼继续和同桌说话，倒是木恒看着还不习惯，张着嘴劝不出口。
“木恒木恒，我找你有事。”姜岁安高高举起一只手，另一种手捂住脸。
林婧鸢慢条斯理的退后，抱着手看她，眼里的警告大概是：你最好真的有事。
姜岁安换个方向坐，整个人面向木恒，笑眯眯的说到：“我记得你说你家有缝纫机，那你会做衣服吗。”
林婧鸢一头黑线，什么逻辑，有缝纫机和做衣服能搭上线，偏偏答案也很离谱。
木恒仔细回想了一下，犹豫着点点头，“我奶奶以前是裁缝，会一点。”
可惜上课铃响了，得憋到下节课。
一听到下课铃声，姜岁安马上招来季言，一番交谈后变成两个人炯炯有神的盯着木恒。
木恒保持微笑，默默贴近靠背。
季言探头探脑没发现老师，把手机塞进木恒抽屉里，指着图片说到：“我们没找到卖这个的，我姐说可以找手作娘。”
后面的话说不出口，姜岁安收到眼神赶紧补充到：“我看到你衣服都有记号，想着说不定你会。”
木恒仔细看看他们要的配饰，不过是往布上缝东西，很简单，当即应下。
姜岁安做作的抹了把不存在的泪，声情并茂的感谢到：“帮大忙了木恒，谢谢你，听说这个定制可贵了，我们买回来了，请你吃一星期午饭怎么样！”
木恒连忙拒绝，不过是几针的事，顺手而已，一星期午饭得一二十了。
“我们看邮费就得几十块，你帮忙就省了好多钱了。”季言见他不收，掏出邮费表让他看，出省邮费就得十块左右，是挺贵的。
“是啊，要是你衣服也会就更好了，我们找的都一言难尽。”姜岁安嫌弃的皱起鼻子。
大店的质量都不太好，找人定做又溢价，打算让姜为国想办法了。
“我想问一下，你们买这个大概要花多少钱啊。”木恒纠结了很久，还是问了。
季言一个一个的把价钱翻给他看，木恒看着官图就不理解这个定价，看到实物更是眼睛都直了。
这样的布料还是照着做的，怎么能卖到这个价钱。
“我”木恒鼓起勇气说了话，对上了别人的眼睛又退缩了，“没什么，那个配饰我帮你们做吧，饭就不用了。”
“我认识人会，”从不参与闲聊的陆祁深转过头，看了眼木恒，“急要吗。”
“不急不急，”季言赶紧回答，之前觉得陆祁深很瘦弱，认识后反而有点怕他，这个人有种家长的气势，“我们本来就是下学期才要用的。”
陆祁深从书包里拿出自己的手机，确认了名字搜起价格，算了半天报了个官方店的价格，季言都听不懂。
“就这个价钱帮你们做，配饰看复杂程度后报价。”陆祁深再解释了一遍，“可以的话定金是一半货款，和身体数据一起给我。”
季言看他那么专业，开心得连忙点头，姜岁安持续迷惑没有反应。
“回家了。”陆祁深已经收好东西，看她还撑着脸一路不可置信。
姜岁安皱眉思考着，木木的收书，路上三番两次偷看。
“问。”
“好学生居然带手机来学校？”
陆祁深侧过脸看了她一眼，“我什么时候是好学生了。”
“那你期中不是考第一吗，成绩好不就是好学生？”姜岁安歪过头看他。
看前面就是一条大道很安全，陆祁深没理她危险的姿势，“成绩与品行无关。”
姜岁安摸着下巴思考许久，猛地回头：“也对，你上学期还天天睡觉呢，这学期改写作业，反正就是不听课。”
“今天数学老师方程说错了。”
居然真听了？老师只是说错了方程式，所以没纠正，姜岁安难受了一节课，记忆犹新。
“那你上课不是在写题吗。”
“看同科目的书。”
想起来了，陆祁深上课不听课被抓到过几次，老师看他又不是开小差，都不知道该怎么教育。最近没听到背后的收卷子声，原来不是老师放弃了。
又是要睡了才想起来，陆祁深的交友圈，怎么可能认识做衣服的，猜不出来还是睡觉吧。
没想到结果出得那么快，期末考试完就有了答案。
木恒头一次主动找姜岁安聊天，说缺了一部□□体数据。
姜岁安一脸懵逼，脑子里只剩英语，想不起来什么数据。
“林婧鸢同学的衣服比较贴身，需要再量几个地方，方便的话现在可以吗。”木恒拿出一卷软尺，抓在手上。
姜岁安瞟了一眼神色自若的陆祁深，不管了先点头，“哦哦可以，量哪里我来吧。”
木恒松了口气，确定林婧鸢脸上没有不悦和抗拒，指挥起姜岁安量数据。说是缺了一点，量了七八个位置，加上有误差，弄了半小时。
林婧鸢走了姜岁安还得留下，木恒想让她看看样品再决定，陆祁深作为牵线人也一同去了。
木恒的家很远，带人一起的话必须做公交车了。
来来去去凑不出六块，正好车来了，陆祁深直接刷了三个人的卡。
姜岁安看木恒很焦虑的样子，找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一直坐到终点站才下车，木恒不好意思的笑着，带两人继续往里走，走进一个小村落还得走到头。
房子看上去有些年代了，打理得倒是整齐，墙体斑驳但是附近都很干净，看得出用心在整理。
“奶奶我回来了。”木恒打开门，用方言大声说着。
没有沙发和电视，空旷的客厅只有缝纫机和一个小方桌，老人坐在小方桌边上，听到声音欢欣的回过头来，放下手里的鞋垫快步走到门口。
只是她身体虚弱，走得快却走不稳，木恒连忙迎上去，扶住老人，在耳边反复解释。
“你们是恒仔同学耶，坐唔。”老人的笑和木恒如出一辙，尽力说着普通话。
姜岁安看着亲切才安下一份心，拉陆祁深进门，坐在小方凳上和老人聊天。
“你们看一下吧，这是我奶奶之前做的，”木恒拿出几套旗袍，走线整齐花样精巧。
姜岁安只能说，不和买的一样吗，猛点头以示满意，又坐了会儿，回家前把定金给了木恒。
“我去看了原材料，最多只要两百，这”木恒攥着钱，不安说到。
“按照正常手工价，我们需要再付一笔手工费。”陆祁深说得认真，木恒连忙收下了。
“那开学见！”姜岁安高高兴兴的和木恒告别，既然陆祁深帮忙了，等着给钱就行。
提前跟姜为国说过晚点回去，这会天暗下来不至于匆匆忙忙，走过田野小路，越发眼熟，行至村外才确定真的来过。
绊倒陆祁深的小赛车居然还在，难怪那么荒凉都走到郊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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