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 20 章_狼口偷食(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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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 20 章

  三人先后跑进小树林深处,见没人追上来,才原地坐下顺气。

  毛六问苏然:“出什么事了?谁在追你?”

  苏然摆摆手,喘着气说:“露馅了。”

  她一转头见另一人手中抓着一面旗子,那是岗哨上插的旗,这人每天负责将旗子插上去晚上收起来。

  “你拿它干什么?”

  那小伙子一脸萌萌的:“啊?我就是习惯了顺手就拿了。”

  既然拿了也不好随地乱扔留下记号,苏然起身将旗子从杆拿下来,卷卷收进怀里。

  毛六恢复的差不多,跟着站起来。

  苏然往后看了看,说:“咱们三个先老实地在寨子里藏一阵子。”

  能有个地方藏身感觉很不错,她对山寨的好感又多了一层。

  他们三个在桥头收了这么几天银子,见过的人不少,殷祺随意一查就能查出来,所以最好就是偷摸藏着。

  “藏多久?”

  苏然想了想:“用不了多久吧。”

  等殷祺走了就行,他那种身份,不可能在齐州府呆很久。

  三人休息片刻,往山上走。

  半路上,毛六摘了几个青果,递给苏然。

  苏然惊讶,才刚三月份就有果子了?

  毛六嘿嘿笑:“再过一个月就熟透,再一个月就不能吃了。”

  苏然咬了一口就龇牙咧嘴:“太酸了。”

  毛六吃的津津有味:“这还酸?”

  苏然从小就不喜欢吃酸,她摇摇头表示不吃了。

  第二天一早,春来阁打开门,门外躺着三个人,其中一个正是老熟客曹尼。

  桌上摆着一幅画,上面是个俊俏男子。这是苏然的通缉令,殷祺让画师画的。

  殷祺皱眉看了看,画得没错,但总觉得哪里缺点什么。

  他右手握拳抵在唇边,思索片刻,忽然拿起笔,在画像的眼角处轻轻往上一勾。

  只这一笔,画像前后的神态顿时不同,除开一份英气外,多了不少生动俏皮。

  殷祺觉得满意了,这才抬头看向跪在地上的曹尼,不冷不热地开口:“就是说,你既不知道是谁干的,也不知道自己被关在哪,还不知道被关了几天?”

  曹尼呐呐地想辩解两句。

  曹云天冲他一个劲使眼色。闭嘴吧,没见世子已经不高兴了。

  刚刚曹尼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说他这几日是如何如何苦。

  屋里众人听完都是十分惊讶。他们全都看出那人是冒充的官差,但都以为是曹尼认识的人,谁也没想到竟有匪徒如此胆大。

  惊讶之后,曹云天火气上冒。要不是曹尼平日行为不检,又怎么会让对方有机可乘。

  再想想自己还亲手把那匪徒送出府衙……

  曹云天狠狠白了曹尼一眼,这草包,出了这么丢人的事,还有脸跑回来哭诉。

  可说到底是自己人,他只得打个岔说:“必是那个冒充的人,他们干的。”

  殷祺看看曹云天:“那人什么身份,查出来了吗?”

  曹云天只得说:“世子说那人手腕有老虎头,何先生也说那人自称曹小刀。文水县旁边有座虎爪山,山上有个虎爪寨,大当家叫傅大刀,听说他有个弟弟名叫傅小刀,只是没人见过。寨子里的人都在手腕处纹有虎头。”

  其实曹云天心里,真是一百个不想说出虎爪寨的名字。

  虎爪寨和府尹来往频繁,包括他自己,也得过不少好处。他发自内心地,不想和虎爪寨起冲突。

  先不说得不得好处的事,就剿匪本身,也没有哪个城主愿意干。

  城主几年一换,这些山匪却是盘踞多年,手中有钱有粮有兵,真打起来谁赢还不知道,反而撕破脸以后连好处都没的收。

  再说,剿成了,功劳是你的,但受益的是后面上任的城主,剿不成,那是两头不讨好,又得受上级责难又得受山匪欺负。

  哪有现在这样,一边收着好处一边做做剿匪的样子,再向上级哭哭穷,每年还能得点剿匪金下来。

  只是那天,在密室寻到世子后,他就知这事不能善了。

  只希望世子太忙,过几天就走,后面的事,他们还能糊弄糊弄,随便抓个人处死交代一下就行了。

  这时,殷华从外面进来,刚才大哥叫他过来一并商议盐船失窃一事。

  自大哥来后,殷华就没出过府衙,寻找苏夕和盐船两件事都被搁下了。

  他自小就怕大哥,这次又犯了错,这几日便格外听话。

  殷华走进来,对殷祺施礼,起身后看到桌上的画像,愣怔过后脱口而出:“这不是夕儿的姐姐吗?”

  屋里众人俱是一怔。

  还是殷祺先反应过来,从书桌后走出来问:“你再仔细看看?”

  殷华认真看了看,情绪有点激动:“肯定是她不会错的,她一贯就穿着男装。哥,你们是在哪找到她的?夕儿肯定和她在一起。”

  殷祺没反应,只在心里思忖。

  若真如殷华所说,两个无依无靠的孤女,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到帮手,还有胆量做出这冒充官差的事来?

  殷祺眉头微蹙,有可能是华儿认错了,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苏夕的姐姐被人冒充了。

  只是什么人会去冒充这样一个身份低微的人呢?

  殷祺已经了解过,苏夕的失踪是因为她姐姐主动卖身到青楼又反悔逃跑。

  说真的,一个女孩仗着自己漂亮做出一些事,殷祺能理解,但是因为自己漂亮就主动卖身去青楼,这实在是有点愚蠢了。

  可是那天那个人,虽然见钱眼开,还是分得清轻重缓急,也知道何时该进何时该退。

  他正想不明白时,殷华早就等得着急了,在一旁连声问何进:“你们可知她去哪里了?”

  殷祺不耐,将画像递给小厮,下令:“贴在城门口。”

  随后他转身回到桌前:“接下来说说盐船的事吧。”

  殷华呆住,立时禁声,不敢再问苏夕的动向。

  殷祺抬头看着他,等他的回答。屋里众人俱都不敢言语。

  半晌,殷华才呐呐地说:“其实,一两船盐对我们来说不算什么……”

  殷祺气极反笑:“你要不是我弟弟,我才懒得跟你费话。什么叫对我们来说不算什么?这盐是你的吗?你凭什么做主把它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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