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_帝王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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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朱允文朦朦胧胧的初恋也就这么稀里糊涂的结束了,登基为帝后还亲自向徐四小姐表达过情意,结果他耳热心跳言完,就被徐四小姐考虑都免了得给拒绝了。

  第54章

  望断斜阳人不见,满袖啼红。

  徐皇后仙逝后,永乐帝并未将其葬入钟山下的皇陵,而是命人在北京另找风水宝地建陵,一时众说纷纭,但马上臣民对另一件事的好奇盖过了对徐皇后葬那的关注,也是关于徐家的。

  传言徐皇后死后中宫之位空了下来,永乐帝又认为后宫那些女人都不足以母仪天下,却对和徐皇后一样才貌兼备的徐家四小姐情有独钟,想招她入宫为继后,浩浩荡荡派女官去宣旨,不想徐四小姐却对女官说:“我相貌平常,不足以充入六宫备选,,望奏明皇上,另选贤德佳人。”

  这徐四小姐不肯入宫为后已经很让人惊奇了,未曾想还未等永乐帝有所反应,这如花似玉一美人竟入道观做了女道士,就这么了断了尘缘。举国哗然,暗暗好奇是什么原因让这徐四小姐连皇后的宝座都不屑一顾,而且好像怕永乐帝会用强一样遁入空门来了个一了百了。

  猜着猜着,什么‘烂芝麻陈谷子’的事都被世人拿来抖了个遍,这当中当然少不了这徐四小姐跟懿文太子和建文帝俩父子的那段情缘,不过流传最广的一个版本变成了这样的:说懿文太子在一次偶然情况下对这徐小姐惊鸿一瞥惊为天人,爱慕不己,但因顾忌徐小姐是功臣之女,又岁数相差悬殊,只能暗中喜欢,没多久就得了相思病一病不起,幸好太祖皇帝知道了这仵事,亲自下旨封徐小姐为太子妃成全了懿文太子,可惜懿文太子无福消受美人恩,高兴过度,堂没拜就闭眼了。留下这二八年华的徐小姐终日以泪洗面,与之同岁的皇太孙由怜生爱,俩人是情投意合如胶似漆,可好景不长硬是被太祖皇帝给拆散了。”

  百姓也一至认为大概是这样的,所以徐四小姐才宁愿出家也不愿做夺了爱人皇位的永乐帝的皇后,还借此出家好为建文帝守身,不然哪有女人宁愿出家也不做皇后的道理,更何况这个女人还青春不在了,不是因为这样解释不通啊!

  这种民间传言入朱棣耳中本不是大事,只当‘山海经’来听,但他就是在意那句“俩人是情投意合如胶似膝”。这种传言十几年前就入过他耳,当时真的只当笑说来听,只是因为其中涉及到自己小姨子,因顾着妻子颜面没笑得太嚣张而已,今日再听,只有满心愤怒,恨不得封了天下人的口。

  而掀起了轩然大波的徐妙锦对于这种传言是苦笑,若当年大臣们没有反对太祖将她许配给朱允文的主意,那么她与朱允文或许真能成一段佳话;若当年懿文太子不是未与她拜堂就咽了气,她也许就不会还有愚蠢的奢念;若她不是心中装满了抱她上树取风筝的那个人,她可能当年就接受了朱允文的爱意,而非一点余地都不留得拒绝。

  可人生不可能从来,已发生的事也不可能改变。徐妙锦以为自己把心藏得够深,永远不会有人发现她的心中之秘,不想还是被她聪慧无比的大姐看出了端倪,几句话就套出了所有秘密,谁说她与大姐一样了,她就没有大姐那样的胸襟。

  可偏偏聪明反被聪明误的徐皇后也认为她们是姐妹同心,知徐妙锦自小就把一颗心栓在了朱棣身上,清楚自己大病难愈,就原原本本将朱棣与朱允文的纠葛向徐妙锦诉说了个清楚,让她以后代自己守护这个她们共同爱的男人和属于这个男人的皇宫。

  徐妙锦看着病成那样的大姐怎忍心拒绝,但让她真入宫为后,然后每天看着她爱的男人和曾爱过她的男人只羡鸳鸯不羡仙,她办不到,理由是她真的太爱朱棣了,如果少爱一点她现在就在皇宫而非道观了。

  可惜人生没有如果,如果太重太痛。

  身着道袍遥望皇宫,徐妙锦几乎无声的开合着唇说“姐姐对不起,我食言了,原谅我没有你那么伟大。姐姐我既佩服你也可怜你,有点为你不值,更有点恨你,恨你不该‘捅破了那层窗户纸’还告诉了我那些,眼睁睁看着梦幻灭好苦,苦到尘俗在我心中就是苦海,只能涉水而出。”

  清风徐徐把绘着八卦图的道袍吹得轻舞,转身入道观的徐妙锦如凌波仙子,刚刚她站立的地方留下二颗红得夺目的红豆,一生痴情也不过是相思二字,她将相思弃于此。

  话说徐妙锦怎么会将心遗落在身为姐夫的朱棣身上呢!说来也简单,那年徐皇后陪朱棣回京面圣顺便就住在了娘家,九岁的徐妙锦天真烂漫、可爱聪敏很得朱棣夫妇喜爱,恰逢那时是朱棣在众兄弟中逐渐崭露头角时,春风得意下人也可亲得多,外加徐皇后深爱丈夫,与母亲谈论时是把朱棣二分好说成了十二分,十分坏轻描淡写成了一分,让趴在母亲怀里撒娇的徐妙锦听了个十之八九,朱棣的光辉形象就植入了她幼小的心灵。

  就在燕王夫妇准备回北平的前一天,徐妙锦得了一只很让她喜欢的风筝,可惜后来线断了,高挂在参天大树上,大人们都为准备第二天燕王夫妇起程的事忙得焦头烂额,那有空理她的风筝。忙的都是别人,要起程的朱棣恰成了最闲得,长年的军旅生涯让他自有一股豪迈之气,见为一只风筝急得直跳脚的小姨子,一乐就抱起她飞上了大树顶端,取了风筝摸摸她头就爽朗得走了。

  朱棣对此是转身就忘,却让本就对他有好感的徐妙锦将他怀抱里的温暖记入了心坎。

  是迷恋也罢、是年少无知也好,徐妙锦就这样把心丢了是事实,情之一字谁又能说的清道的明。

  第55章

  居欢惜夜促,在蹙怨宵长。

  拊枕独啸叹,感慨内心伤。

  不管跟朱棣上了多少次床,朱允文还是不习惯在一片光亮中欢好,明亮的光线让他觉得无所适从,他羞耻于将自己被欲望熏染的表情呈现在朱棣面前,更怕见朱棣那时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的痴绝。可朱棣却与他相反,就爱在夜明珠亮泽的光芒下看完全被欲望控制了的朱允文。看在他身上抚爱时他隐忍的羞涩;看进入刹那他抗拒中夹杂的渴望;看他受不了猛烈撞击时半张开的唇和时不时浅浅伸出的香舌;看有意避开他敏感点抽弄时,他无意识皱起的眉头;看白浊射出几秒间在他汗涔涔脸上呈现的淫靡之态……等等,都让朱棣百看不厌,并且还不是常见到了,一般都在朱允文委屈眼神下遮上夜明珠,难得强硬几次,也不忍太强迫他,全过程朱允文几乎都用手挡着脸,朱棣能不稀罕死。

  在徐皇后灵堂上朱棣被嫉妒逼出兽性来,差一点点不分场合强了朱允文后,怕是心里有愧,其后的翻云覆雨都在黑暗中索求。但今夜却不管朱允文用怎样委屈的眼神看他,他也无动于衷,夜明珠仍将芙蓉暖帐照得如白昼,朱允文试图用手挡住脸,也被朱棣阻止,用一根宽宽的软缎绑住其双手固定在床栏上,愤怒中混着羞耻使朱允文轻颤不已,身子却因此而变得更敏感。

  对朱允文身体已了如指掌的朱棣今夜更是玩命的找他敏感点折腾,就算朱允文忍着不发声,指甲都快陷进肉里了,还是一次次在朱棣身下达到高潮,释放。朱允文射出的白浊之物沾满朱棣的小腹与下身,也沾染了他自己一身,随着他的扭动,朱棣的变换姿势,白浊之物也浸透了他们身下的床单。在朱允文身下垫了两个软枕后,让朱棣更便于挺入深处,这样的姿势让释放多次已无力的朱允文更难招架,启着唇猛喘,晶莹的银丝从他嘴角流下,朱棣又狠又快挺入了几次,终于在朱允文释放了四次后将精华送入了他菊壁最深处,柔嫩的内腑刹间被灼热的液体浇灌,让已瘫软的朱允文又猛颤抖了下。

  意犹未尽的退出朱允文菊蕊,过了一会白浊液从菊蕊内流出,滴到朱允文身下还未抽离的两层软枕上,菊蕊也似沾上了露珠,朱棣伸出两指进去,确定朱允文的菊壁内并未红肿受损,又一次将欲望挺进去……

  以往朱棣欲望满足后会立即抱朱允文去沐浴,今夜已做了两次,第二次朱棣在朱允文身体里达到极乐后,就解开束缚他手的软缎,然后握着朱允文手翻身下来与他平躺着。等了小半个时辰,见朱棣丝毫没有抱自己去沐浴的意思,已恢复点体力的朱允文实在受不了浑身上下半干不湿的欲液,而且微微一动未曾处理过的体内就会有液体流下,湿涅涅的也极难受。朱允文终于耐不住了,抓起薄毯就向床边爬去,就快成功下床了,却被一股蛮力又拖回了床中央,随后朱棣又将身体压了上来。

  “放开。”一句很有气势的话被此时的朱允文说来只剩楚楚可怜。

  因刚才的一连串动作,朱允文体内的欲液又将他腿根处弄得湿润无比,朱棣见之伸手轻划,顺势又要埋入那又热又软的小穴内了。

  “告诉我为什么,你今天这么对我一定有个理由吧?”几年相处,朱允文对朱棣还是有一定了解的,知他今天这么玩命对自己肯定有什么原因,刚刚不问是不屑问,他对朱棣的心情没兴趣,现在问是他真的受不了了。

  朱棣的手指僵在菊蕊半寸处,久久才收回,声音暗哑的道:

  “你跟徐妙锦当年到底怎么回事。”

  朱允文未想问的是这个,他也算真喜欢过徐妙锦,但被拒绝,他甜蜜而苦涩的初恋,也算他心上一道伤,为此竟一时难说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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